錯,這條街上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丟自行車了。
此時是每天最冷的時候,三個人推著一輛自行車,披星戴月的往家走。
冷風一吹,頓時困意全無。
“嫂子,我老覺得剛才小子不像是純壞人,我是不是被他的眼淚給麻木了?”
“對,他不壞。”
盧雷看問題從來都是喜歡從多角度出發,所以他這么想很正常。
可是性格一向非黑即白的尚海勇竟然也站他,這就顯得有些蹊蹺。
周喬問他倆何以見面。
口中冒出的一串串哈氣,很快就消失于眼前。
尚海勇沒說話,從棉衣口袋里掏出來一樣東西。
借著路燈的光亮一晃,一把被掰開的折疊刀,赫然地泛著寒光。
“那小子掉的,我給揀了。”
盡管他的話不多,但另外兩個人都懂他想表達什么。
賊小子身上有兇器,可直到被抓也一直沒往外拿,這說明他本身不想傷人。
尤其在他姐進來之前,周喬就站在他面前一步遠。
假如他但凡起了歹意,那此時都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有的人天生下不了狠心,他帶刀出來或許就是為了壯膽兒,但我們不能把他沒有傷人和他偷東西的事,放在一起相提并論。一碼歸一碼,我們不能當爛好人,犯錯受罰,天經地義。”
盧雷也同意,“感情不能和原則混為一談,或許他沒掏刀只是因為他慫呢。”
尚海勇又揣了回去,“那我睡醒就送去治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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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個人到家的時候,都過了早上四點了。
這一覺睡的是昏天暗地,等周喬再次睜開眼睛時,墻上的掛鐘正好敲了一聲。
“醒了?那么大的事咋不叫我?”
“我們仨也是臨時起義,沒想到那小子真能來。哥,你寫啥呢?我姐呢?”
“穎送桂萍和麗莎上學去了,順便買點兒菜。我在做中轉站的銷售計劃,你快起來洗漱吃飯,然后正好我們討論一下。”
“的嘞!我哥這么努力,我也沒有理由懶惰,起床!”
自打從鵬城回來,周達這兩天一直都泡在省圖書館里。
這年頭沒有網絡,他想了解一些關于各省人口以及經濟情況等等,就只能借助于書籍。
盡管手頭很忙,但他還是半路停下,親自去廚房把鍋里熱著的菜飯端了上來。
不一會兒,周喬吃飽了。
收拾完碗筷,她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手邊的計劃書。
為了讓妹妹能更好地理解,他還做了很認真的講解。
“你看啊周喬,咱們的目標雖然是想輻射四個省,但去掉白春當地,再去掉離咱們太遠的蒙東省會,實際上我們率先第一步要打通的,就只有龍江的哈陽和江遼的沈州。
這兩個地方和白春一樣,都擁有自己的服裝市場,只是規模還不太大,只要我們做得好,搶一部分客戶過來倒也不是不可能。”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