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涉及的這幾個人,都是她打心眼兒就不待見的,甚至連順序不分伯仲。
“周坤,你和任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廠的,平時來往也不多,究竟哪來那么大的仇?”
“哎媽呀,那原因可多去了。首先,我最煩像她這種見錢比見爹都親的女人,她現在名聲賊臭,靠著亂搞男女關系能上廣播上報紙的,全縣城她可能是頭一個!”
何麗蓉也附和,“對,周喬以后你離她遠點兒,不然容易把你的名聲也給帶壞了!還有你工作的事……”
她剛露出來個話頭,周坤連忙在旁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
這一細小的舉動,立刻讓周喬覺察出了其中的異常。
“工作?工作什么事?”
“小坤,要不就告訴周喬吧,事都過去了,她不會怪咱們的……”
“快點說!”
“讓……讓你小坤哥跟你說。你快說呀……”
周坤真是狠不得把她那個棉褲腰的嘴給縫上,真的是一點兒把門兒的也沒有。
既然事情已經捅出來了,那也只能干脆捅破算了。
“當時你被停職不是因為廣播室的大喇叭嘛,現在我告訴你,那大喇叭的開關就是她任其實打開的!”
周喬聽完都驚呆了!
雖然她一不在乎棉紡廠的工作,二跟任其實也沒有多么深厚的友誼。
但是,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還是令她感到萬分的震驚。
“這話是她親口告訴你的?還是你從旁人的嘴里聽來的?”
“最開始是從聽我們機修組的丁狗子說的,后來她當我面兒也親口承認了啊!”
丁狗子就是小手指被機器軋斷了,人送外號四指兒的那個。
那天,他忽然發現放在工作服里的十塊錢找不著了,這可是將近十天的工資啊。
于是,他就去了行政樓,想讓周喬幫他用大喇叭喊,萬一有人拾金不昧呢。
可等這個丁狗子到了廣播室,發現周喬不在,而正在擺弄播音設備的是一個穿著工作服的車間女工。
正當他想敲門問問廣播員啥時候回來時,劉廠長和趙會計迎面走了過來。
這小子天生怕領導,可是這么近的距離,轉身再跑也已經來不及了。
不出預料,他在走廊里被劉廠長扯著大嗓門嗷嗷一通訓斥。
無非就是“不好好工作,到處亂竄,沒了個手指頭還不長記性”等等這套陳詞舊調。
丁狗子嗯啊應付了幾句,心想等他走了再說。
誰成想,趙會計先進了廣播室。
隨后,劉廠長也進去了,還隨手帶上了門。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