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感謝你們?”
何麗蓉連連擺手,“那倒不用,不用,就是你別怪我們就行了,有啥事你去找源頭,源頭就是姓任的那個小妖精!
說到這啊,我不得不夸一句陳廠長,她可是心明眼亮,一早就看出任奇怪不是個好東西,把她從廠里給攆出……”
“行了!別再說了!你倆趕緊回縣城吧,翠萍嫂子的事大家先別說,等這邊有準確結果了,是喜是憂到時候我會拍電報的!以后沒事也別再來了,要貨就去找海蘭!”
看著周喬大步離去的背影,周坤和何麗蓉共同松了一口氣。
“整我一身汗,我現在老怕她了,也不知道為啥……”
“還能為啥,不占理唄?;丶揖驼f都挺好的啊,說漏了咱爸容易把你腿打折了!”
醫院這邊鬧得動靜不小。
可打了人,闖了禍的任奇怪,此時卻在答謝上吃得滿嘴流油。
司達向來看不上她,一句話也不肯和她說。
只是挨著她坐的譚琴,壓低聲音勸她,“奇怪,你實在過分了啊,咋能在這么重要的日子里鬧這么一出呢,以后你跟喬還想不想處了?”
誰知對方竟一臉的無所謂,“我發現了,人一旦有錢之后,身邊人的態度就是不一樣。啥重要日子啊,結婚啊?
嘁,當時你不在你沒看到,是我先找的茬兒嗎?要不是她嫂子先侮辱我,我至于動手?”
“奇怪,你在我面前就別來這一套了。那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人家小坤嫂子說的是實情,頂多也就是錯在沒注意場合而已……”
“譚琴你行,你真行,你現在也開始胳膊肘子往外……不對,是往有錢人那邊拐了是吧?好,就算周坤他媳婦兒說的都是真的,那又咋了?
你現在是黃花大閨女嗎?你不也不是了嗎?咱倆之間誰還笑話誰呀?”
縱使譚琴性子再好,也被她氣得像冒沫子的啤酒。
她們這桌的四喜丸子,紅燒肘子,有三分之二都進了任奇怪的肚子里。
她吃飽喝的,筷子一扔,然后對著譚琴手心朝上。
“家門鑰匙給我,我先回家歇著去了?!?
“我和司達都不在家,你拿著鑰匙去我家躺著,這合適么?”
見譚琴真急了,任奇怪只好說屋里悶,她去門口走走。
由于最近飲食不節制,她覺得身體比之前笨重了許多。
看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她對自己的未來莫名地產生了一種迷茫感。
當初的“五朵金花”,她覺得現在只有自己過得最差。
朱琦盡管和尚海勇分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債,但至少她還有棉紡廠的這份工作啊。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