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了迎接遠道而來的朋友,讓我們一起干了這杯酒吧!”
大家紛紛舉杯,屋子里的氣氛非常之好。
但就在大家齊喊“干杯”之前的那一刻,瓦西卡和阿圖爾有一個短暫的相互對視。
盡管只是瞬間,但卻還是被周喬姐妹給捕捉到了。
現在她們終于意識到了。
這兩個老外此行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親愛的夢萍,你覺得我們的伏特加酒怎么樣?喜歡嗎?”
“可別說了,你們這酒到底是咋釀的,我就喝了兩口,到現在還覺得天旋地轉的呢!”
“它是以谷物和馬鈴薯為原料,與你們的高粱釀酒不是同一個味道。不過你放心好了,以后我會讓你慢慢習慣它的!”
“還是算了吧,白開水挺好,呵呵。”
本來兩個老外拒絕讓人送他們回招待所,只說離得不遠,非要自己走回去。
可卻被周喬給當場否決了。
他們畢竟喝了酒,天又這么晚了,萬一出事就是涉外事件,能避免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阿圖爾比較理智,他也贊同周喬的做法。
于是,陸征和周達拿上手電筒,一起把他們送回了住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周喬發現家里冷冷清清的。
“姐,這人都哪去了?”
“咱哥去哈陽了,陸征出生了,孩子們都上學了。要不是為了想讓你吃口熱乎飯,我也早就出門去學習班了,你具體問的是誰呀?”
坐到飯桌上,周喬吃起了她最愛的豆腐腦。
“也沒誰,可能平時家里熱鬧慣了,人一少就有點兒不習慣吧。”
“周喬姐問你,你真要跟這倆老外做生意啊?有把握嗎?萬一是騙子的話,這遠隔萬里,咱上哪找人去呀?”
不怪她擔心,畢竟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妹妹,以前可是專業做外貿的。
“姐,有錢誰不想賺,尤其是外國佬的錢,更是不賺白不賺。但這事沒那么簡單,可不是你給我錢我給你貨就完事的,這中間牽涉到的問題多著呢。
再說老外個個長得都人高馬大,無論款式還是尺碼那都得現設計,總之一句話,從長計議。”
“那完了,照你這么說,他們還不得賴這不走啊?那小麗莎咋辦呀?”
其實關于這一點,周喬倒并不擔心。
簽證有時間限制的,如果他們真是狐貍,尾巴早晚地露出來。
假如他們真是奔麗莎而來的,不提訴求,那這一趟不是白跑了么?
姐妹倆正聊著呢,外面的大門響了。
夢萍披上外套出去開門。
可還不到半分鐘,她就驚慌失措地跑了回來,看樣子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
周喬嘴里的油條還沒嚼完,正想問她發生什么事時,只見瓦西卡突然走了進來。
他手捧幾枝丁香花,進屋以后突然單腿而跪。
“親愛的夢萍,我在昨天見到你之后,就開始徹夜難眠,我很確定你就是我想要找的,可以與我共度余生的女人。
抱歉我在這附近沒有找到花店,所以只能在路邊摘了一些不知道叫什么的花,但它的味道很香,我想如果用它來表達愛情的話,你一定可以感受到我的真誠……”
夢萍活了將近三十年,其中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是在農村度過的。
她哪里見過這種陣仗。
雖說此刻沒外人,但她的臉還是騰的一下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朵根。
“周喬他……他……”
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結結巴巴地向妹妹求救。
一開始,周喬也是沒反應過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