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所以……”
“所以,你就帶了阿圖爾來找我要麗莎是么?”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請你們不要誤會。我只是認為他作為親生父親,有權利見一見自己的女兒,不是嗎?”
“你們當麗莎是什么?小貓小狗,覺得像是你們家丟的,就可以過來瞧一眼?是的話就領走,不是得再丟給我們,你覺得這么做合適么?”
其實,周喬明白瓦西卡不是那個意思。
但失去麗莎的那種感受,突然就讓她變得很抵觸,更不想去講什么道理。
可以這么說,洋娃娃是陸征的心頭肉。
特別是陸征不在的時間里,她更不能讓人隨意在他的心上挖來挖去。
“小喬,請你冷靜下來,聽我慢慢解釋可以嗎?”
“不必了,瓦西卡先生,請你回去轉告阿圖爾,麗莎是我和陸征的寶,如果他堅持認為麗莎就是他女兒,并且還想帶她走,那就請你們回國走正式的法律流程吧。”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在事情搞清楚之前,我想我們還是不要有生意往來的好。”
夢萍也很生氣,拿起桌子上的幾枝丁香花,直接朝他丟了回去。
“為了要孩子就胡說八道,你拿我當啥了?別說麗莎是不是他女兒還不知道,就算是,你們做事這么卑鄙,咋能教育好孩子?
快走吧,以后別再來了,虧我昨天還給你們做了那么多菜!”
“夢萍,親愛的夢萍你聽我解釋,我對你是真的,這和阿圖爾的事毫無任何關系……”
“出去!誰是你親愛的?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送派出所,別看你是外國人,如果在我們這犯了法,那該抓也得抓!快走!”
瓦西卡拿著被摔蔫了的花,站在大門外面徹底傻了。
明明昨晚還一起唱喀秋莎呢,今天居然就被人轟出了大門外。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又聞了聞手中的丁香花。
然后一臉帶著窘相,朝著招待所的方向走去。
一想到以后再也見不到張麗莎了,她心里的難過程度半點兒也不比妹妹少。
“周喬說真的,回想一下,麗莎長得是挺像那個阿圖爾的,萬一他真是麗莎的親爸,那……
你剛才干啥教他跟咱們打官司呀,萬一他要真起訴贏了,那麗莎可不就得真跟著他走了?”
“我就那么一說,一是為了拖延,二就是想嚇他一下。再說就算他真有這打算也沒那么容易,跨國官司是誰說打就能打的?
現在這全都是假設,到底是不是真的還不一定呢。”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