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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喬提議先吃飯,下午再研究具體該選擇哪幾個城市。
就在這時,譚琴跑上了三樓。
“周喬氣上來了,她現在已經都這樣了?!?
看著她比畫的孕肚,周喬若有所思。
“她來是想干嘛,說了么?”
“還能干嘛,聽說佟椿梅被白百的商家們合伙擠兌,已經撤走不干了。
至于她是死是活,人家才不管呢。估計她現在是既沒地方吃,也沒地方住,所以就又瞄上咱倆了。”
周喬本來不想管,不光因為任綺萱這種人不值得幫,更怕粘上又甩不掉。
可如果她不出手,任綺萱絕對會道德綁架譚琴。
雖然譚琴也不是慫包,但架不住朋友一場,看著她那樣難免會心軟。
“周喬我真是有點兒為難。不管吧,實在看不過去,可是管吧,你說……”
“我說什么?你自己的作業都沒寫完,還想著給別人當課代表呢?她以前是咱們同事不假,可你總得要顧及司達的感受吧?
吃就不說了,一個炕上怎么睡???你心可真夠大的!”
譚琴聳了聳肩,完全無言以對。
周喬思慮片刻,最終做了個決定。
“你去收銀臺支五百塊錢給她,再把我的原話說給她。當初我要來拜春時,她托你給我拿了五百塊錢,雖然我沒接,但這五百就相當于我還她的這份情吧。
另外你再告訴她,這筆錢就當是買斷了我們之間的友誼,以前所有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以后彼此也不要再來往了,權當從未認識過吧?!?
“那……明白了,我這就去。”
周喬沒有下來,這是任綺萱早就預料到的。
畢竟她人家現在那么有錢,高傲些也正常。
可是當看到譚琴遞過來五百塊錢,以及轉述的那些話,任綺萱當時就變得面紅耳赤的。
“姓周的她啥意思???就是從今以后,大家老死不相往來了唄?”
“綺萱,我剛才說的你哪句沒聽清楚,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你的意思是,你和她一樣,都想和我斷交唄?”
譚琴重重地嘆了口氣,微垂的目光落在了對方隆起的小腹上。
“綺萱,你糊涂啊。自從月停職到現在,你都干過些啥事你自己比誰都清楚。這五百塊錢是她給你的。
為的是還你的人情,可你當初托我給借錢給她,打的是啥算盤別以為她不知道,只是不想和你計較罷了?!?
“得了吧譚琴,周喬要是不像今天這么有錢,你也不會處處維護她吧?還跟她學,要和我斷交,我真服了你們了!”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