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在她手,主動權自然也是回到了她手里,現在可沒有地方讓它潛進去了。
此時的十首烈陽蛇就像一個良家婦女,而白榆就像一個惡霸,一個各種躲,一個哼哼哼的磨刀霍霍。
白榆的短劍上是有劇毒的,此時十首烈陽蛇被劍劃過的地方又癢又疼,甚至開始大面積的潰爛,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十首烈陽蛇決定自爆和白榆同歸于盡。
白榆則呢嗎可能給它這個機會,她雙手用力,猛的往下一劃,蛇被上瞬間就出現了一條一米長的口子,鮮紅的肉暴露在空氣中,還有零星幾點血跡濺落在她臉上。
白榆沒功夫管,十首烈陽蛇自爆需要時間蓄力,她抽出短劍,在手中轉了一個花,兩柄短劍飛向兩個肉瘤,剩下最后一個,她兩條腿魂骨加速飛行,尖銳的利爪刺入肉瘤內,用力一爪,肉瘤爆開。
動作行云流水,在瞬息之間就已完成,十首烈陽蛇轟然倒地,從它身上漂浮起一顆紅色的內單,白榆迅速抓住將它塞進魂導器內。
將自己的短劍抽了出來,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十首烈陽蛇的尸體,可惜了,劍上面的毒性太大了,這個蛇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要腐爛了,不然把蛇肉一起打包帶走,回頭嘗嘗。
往嘴里倒了一粒解毒丹,白榆飛向地獄路的出口。
臨走她還記得林墨說的,將那朵雪色天鵝吻丟進了巖漿里。
一陣眩暈感襲來,白榆瞬間失去了意識。
朦朧間,一只白色九尾狐在一片黑色飄著紅色血絲的世界里撲騰,很快那雜亂的力量就安穩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外面陽光,樹木……還有……這有這嘛玩意兒啊!
白榆猛的瞪大雙眼,一只鹿正在舔舐著她身上的血跡。
……嘶,要死,總感覺一股子口水味兒,這鹿刷過牙嗎?
她一看,還是一只七十多年的魂獸,居然沒把她吃了……所以是她身上古異獸的血液更吸引它么?
不過這血液吃了會有什么作用呢……當然這不得而知,她也沒這么閑的去觀察這只鹿。
找了個水源清洗了一下自己,換了一身衣服,剛剛面對那只鹿太過于震驚了,此時感受著身體不一樣的感覺,嗯……林墨說的那些什么暴躁,失控情緒她怎么都沒有?
難不成她比這殺戮之都還壞?嘶……太厲害了她。
一路飛著找了一個城鎮落下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她才租了一輛馬車往回趕。
“哎喲,真標志一姑娘嘞,小姑娘多大了?有男朋友了嗎?干什么的啊?怎么來我們這偏遠的地方了?我跟你講啊……”
白榆撐著額頭,木著一張臉,一句話也沒說,雖然這并不影響這位大爺一直嘰嘰喳喳個沒完。
她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為什么不是個神經病,這樣她就可以直接把這大爺的嘴賭起來,然后他要死掙扎就給他一腳踹下去。
可惜了,她居然是個正常人。
白榆堵上了自己的耳朵,開始修煉。
在殺戮之都這也就半年的時間,她也一直都在修煉,只不過那個功法修煉起來屬實有些慢,她感覺才修煉了百分之二都不到。
也不知道外面成啥樣了,特別是林墨,感覺沒了她,他可以上天。
不過比起林墨,蕭塵宇在武魂殿倒是沒那么自在。
隨著胡列娜的離開,他這位月關收的第一名弟子一下子就顯老出來,平時跟在那群孩子中間一起訓練,他又是個關系戶,實力也沒那般強大,所以經常受人針對。
當然,蕭塵宇管理組織這么久,也隱隱養出了一些上位者的氣息,他不可能和這些小孩子計較,于是也只是加倍的訓練,反正武魂殿的資源不用白不用。
沒多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