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們哪里訛錢了?話可不能亂說啊。”小姑娘翻了個(gè)白眼,根本不把這二人當(dāng)回事,兩個(gè)小屁孩,訛了就訛了,他們可是四處探查了,根本沒有人跟著他們。
白榆本是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和人計(jì)較的,但是她脾氣真沒那么好。
魂力的威壓下來,小姑娘臉色一白當(dāng)即跪在了地上。
“我們看著是什么脾氣很好的人嗎?”白榆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面前的少女,她一臉不服氣的掙扎著抬頭看著白榆。
“給我放開!再不放開我讓你好看!”少女掙扎著要爬起來,臉色在掙扎中變得通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白榆一臉驚嘆的看著她,手放在胸前輕輕的鼓掌,“哇,我真是好怕怕啊!”
“你們還在等什么!動(dòng)手啊!”少女氣急了,手強(qiáng)撐著自己的身子大聲喊道。
白榆看著四周蠢蠢欲動(dòng)的人,看向旁邊的林墨,“咱們是遇到黑店了嗎?”
“大概是吧。”林墨無所謂聳聳肩說道。
“那還真讓人害怕啊。”白榆拍著胸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
隨后她話鋒一轉(zhuǎn),一臉陰沉,“在別人心情不好的時(shí)候撞上來真是不禮貌極了。”
“你就都?xì)⒘税伞!绷帜ξ恼f道。
白榆站起身,將跪在面前的少女強(qiáng)行壓趴下,然后一腳踢了出去,少女撞在木棚的柱子上將整根木棍攔腰撞斷,木棚也隨之倒塌。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白榆喝和林墨并不是什么動(dòng)起手來心慈手軟之人,相反他們二人只要出手那一定是下死手。
白榆一邊控制人一邊收割著他們的頭顱,一顆顆腦袋被她高高的壘砌起來,場(chǎng)景別提有度壯觀。
隨著最后一顆腦袋的割下,白榆提著腦袋用腳掀開木棚上的雜物,將埋在下面的少女露出來。
少女躲在雜物下瑟瑟發(fā)抖,白榆將腦袋扔在她旁邊,她一時(shí)間抖的更厲害了。
“不用謝我,他們都是拜你所賜哦,你說說你,這么垃圾的人也要依仗,怎么拿的出手的。”白榆搖搖頭,眼里全是嫌棄。
她也沒殺這小姑娘,就是感覺挺沒意思的,拍了拍衣擺起身和林墨準(zhǔn)備離開。
少女眼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一束信號(hào)光沖天而起在天上炸出一朵巨大的花。
林墨看著天空,然后果斷從魂導(dǎo)器里掏出來一枚炸彈,點(diǎn)燃扔向后方,巨大的熱浪從身后席卷而來,二人不緊不慢的往外走著甚至沒有多看一眼身后的場(chǎng)景。
只不過沒走幾步,四面八方突如其來出現(xiàn)了不少人將他們圍了起來。
白榆摸著下巴,思索道:“咱們這是被算計(jì)了?”
“好大一出好戲啊……”林墨有幾分感慨,“咱們怕是出門的時(shí)候就被盯上了,白姐要?dú)⒊鋈幔俊?
白榆想了一下,搖搖頭,“不,咱們過去看看。”
二人完全沒有反抗的被帶走了,走之前白榆還以為是武魂殿的人,沒想道他們直接被關(guān)押在了一處私宅處,“沒想到居然是皇室的人,就是不知道是誰的了。”
“感覺是戴維斯呢。”林墨從魂導(dǎo)器拿出來茶具給白榆泡了杯茶,旁邊還放著小吃點(diǎn)心,比起這些,他還是比較記掛白榆剛剛沒有吃東西。
白榆端著茶杯輕笑一聲,“說不好呢,萬一是戴沐白呢。”她開玩笑道。
不過二人也知道,戴沐白和朱竹清的功利心并沒有那么重,比起戴維斯和朱竹云在意皇位,二人更在意的估計(jì)是活下去。
房間外重兵把守,房間內(nèi)白榆和林墨二人沒當(dāng)回事,甚至在考慮要不要睡一覺,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坐著睡怪不舒服的。
“話說,您覺得戴維斯是來尋求合作的還是想剿滅組織立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