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不好,意識到大事不妙。他強裝鎮定,大聲說道:“抓我?憑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錯?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說著,周廠長站起身來,想要找借口逃走。他一邊往門口走,一邊說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你們先出去,等弄清楚情況再說。”
然而,保衛干事們早有防備,立刻攔住了他的去路。趙剛上前一步,嚴肅地說道:“周廠長,你別想走。李主任正在等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周廠長見逃跑無望,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開始大聲叫嚷起來:“你們這是濫用職權!我要向上面反映你們的行為。我是煤炭廠廠長,你們不能隨便抓我。”
保衛干事們不為所動,緊緊地盯著周廠長,防止他再有什么動作。
這時候,周廠長想到了煤炭廠的保衛科科長。他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拿起電話,手微微顫抖著撥通了保衛科的號碼。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響,周廠長心急如焚地等待著,每一聲嘟音都仿佛在敲擊著他緊張的神經。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無人接聽。周廠長不甘心,又連續撥打了幾次,可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的臉色愈發難看,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
周廠長沒辦法,只能絕望地看著那些如門神般的保衛干事。他們面容冷峻,眼神堅定,絲毫不為周廠長的氣勢所動。保衛干事們上前一步,語氣強硬地說道:“周廠長,請吧。”
周廠長腳步沉重,如同灌了鉛一般,被保衛干事們半推半就地帶著往調度科走去。一路上,他的腦海中飛速轉動著各種念頭,試圖尋找脫身之法,但卻毫無頭緒。
終于,他們來到了調度科。周廠長一走進門,就看到了端坐在那里的李衛東。李衛東的眼神平靜而又威嚴,仿佛能看穿一切。周廠長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周廠長站在那里,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氣氛彌漫在整個房間。李衛東看著周廠長,緩緩開口說道:“周廠長,我們又見面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重錘一般砸在周廠長的心上。
周廠長這時候看到煤炭廠的周科長就站在一旁,眼睛頓時一亮,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他立刻以廠長的名義,聲色俱厲地命令周科長:“周科長,你還愣著干什么?把這些人給我攆走!他們根本不是什么調查小組,都是冒牌的。我才是廠長,這里我說了算。”
周廠長的聲音因緊張和憤怒而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和決絕。他緊緊盯著周科長,期望著對方能立刻執行他的命令。
周科長聽到周廠長的話,臉上露出了猶豫和為難之色。他看了看周廠長,又看了看李衛東等人,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方面,周廠長是他的上級,長期以來的威嚴讓他不敢輕易違抗命令;另一方面,他也能看出李衛東等人的氣勢不凡,不像是冒牌貨。
李衛東微微瞇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冷冷地看著周廠長,說道:“周廠長,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負隅頑抗嗎?你以為誣陷我們是冒牌的就能逃脫罪責嗎?”
周廠長卻不管不顧,繼續對周科長喊道:“周科長,你還在等什么?趕緊把他們攆走!出了事我負責。”
周科長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站在了李衛東這邊。
他搖了搖頭,對周廠長說道:“廠長,我不能聽你的。他們確實是部里來的調查小組,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
周廠長見周科長竟然不聽他的命令,氣得臉色鐵青。
他指著周科長,顫抖著說道:“好啊,你竟然敢違抗我的命令。你等著,等這件事過去了,我饒不了你。”
什么叫做狗急跳墻?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