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平時想買都買不到這么好吃的果脯。”
上官夫人大喜,興高采烈地準(zhǔn)備果脯去了。
勞光懷這時才問道:“你來找我,可是有事?”
何苒笑著說道:“外祖父可愿出山?”
勞光懷一怔,苦笑道:“我早就乞骸骨了,再說,你讓我出山,就不怕被世人垢病?”
何苒搖頭:“舉賢不避親,再說,外祖父本就是眾所周知的能吏,您有計相之才。外祖父,您就當(dāng)幫我吧。”
勞光懷怔了怔:“你讓我去戶部?”
何苒嘆了口氣:“外祖父,您是最合適的人,也是我最能信任的人,我現(xiàn)在太缺錢了。”
勞光懷思忖片刻,緩緩點(diǎn)頭:“好。”
何苒沒想到勞光懷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她原本準(zhǔn)備的長篇大論全都用不上了。
她留在勞府用膳,走的時候帶了一大堆零嘴兒。
官員考之后,她便在文賢殿的偏殿里辦公,但從不在那里過夜,哪怕忙到深夜,她也會回到老磨房胡同的家。
今天算是最近回家最早的一次了。
剛進(jìn)家門,小八便飛了過來,大聲喊道:“有客人有客人。”
能被小八當(dāng)成客人的,可沒有幾個。
八爺眼光高著呢。
清酌迎了出來,對何苒說道:“是暢姑娘來了。”
清酌口中的暢姑娘,就是陸暢,陸臻的堂妹,現(xiàn)任京城驚鴻樓大掌柜。
陸暢俏生生地站在何苒面前,何苒笑著說道:“兩三個月沒見,你好像又長高了。”
陸暢驚喜:“真的嗎?我自己都沒覺出來。”
何苒問道:“你吃飯了嗎?”
陸暢點(diǎn)點(diǎn)頭:“金嫂子煮面給我吃了。”
金嫂子就是這里的廚娘。
兩人走進(jìn)屋里,何苒問道:“你這么晚過來,是有事嗎?”
陸暢說道:“驚鴻樓接到一單生意,我是來請示大當(dāng)家的。”
何苒知道陸暢口中的“生意”,肯定不是銀樓里的生意。
而是驚鴻樓真正的生意。
“說說看。”何苒說道。
陸暢:“來人是從金陵來的,他是原工部侍郎董大人的家仆,他請驚鴻樓尋找董大人的孫女董近真。”
陸暢口中的這位董大人,是在閔熳登基之后致仕的,董大人致仕之后便回了江南老家,從此便杳無音訊。
不過,據(jù)何苒聽到的消息,董大人之所以會早早致仕,是因?yàn)橛腥藚⒘怂f他結(jié)交匪寇,為此,錦衣衛(wèi)還查過他,雖然沒有查到確實(shí)的證據(jù),但是董大人為此大受打擊,一病不起,后來就致仕了。
何苒說道:“董家早在晉王起兵之前就已經(jīng)去了江南,那個董近真又是怎么回事?”
陸暢說道:“據(jù)那位家仆所說,董大人返鄉(xiāng)之后便閉門謝客,但是他畢竟曾經(jīng)身居高位,他不想見人,卻有很多人上趕著與他結(jié)交,那些人打聽到董近真還未訂親,先是上門提親,被拒之后,又想方設(shè)法接近董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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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夫人逢初一十五便會帶著家中女眷去寺里上香,有人便在寺里與董近真尋偶遇,令董近真名聲受損。
董近真心情郁悶,董夫人心疼孫女,便將她送到順德府的外祖家中小住散心。
董近真的外祖家姓齊,齊老太爺是一位老翰林,齊家也是書香門第。
可是只過了半年,董大人便收到齊家送來的急信,董近真被土匪擄走了。
當(dāng)時齊家說董近真是出門上香的路上被匪人劫走的,可是董大人派來的人找到了董近真的丫鬟,知道實(shí)情并非如此,董近真很可能是被齊家的表姐妹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