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著野雞逃走的方向隨便走走,看能不能夠找到這群野雞的老巢的。”等李音笙把兩只野雞綁起來,放好后,她提議道。
胡哥和熱巴兩人自然沒有意見,今日隨著李音笙來找食物,他們兩人純粹就是來打下手和學(xué)習(xí)的。
于是,三人沿著野雞留下的細(xì)微蹤跡,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灌木叢林當(dāng)中。
陽光透過密集的樹冠,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增添了幾分探險的趣味。
李音笙走在最前頭,她的眼神銳利,不時停下腳步,仔細(xì)觀察地面上的羽毛、爪印或是被踩踏過的枝葉,這些都是野雞留下的線索。
“看這里,這些羽毛很新鮮,應(yīng)該就是我們剛才追的那兩只野雞留下的。”李音笙指著地上幾根散落的羽毛,對身后的胡哥和熱巴說道。
隨著深入,他們發(fā)現(xiàn)野雞的痕跡越來越少,中途,他們還布置了幾個野雞套陷阱,希望以后有所收獲的。
等他們可能以為沒有收獲的時候,眼前灰白相間的一道身影從李音笙面前跑過,她下意識拔出箭直接來了一箭,箭矢劃破空氣,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直奔那道灰白身影而去。
“那是什么?”
“射中了嗎?”
胡哥和熱巴也都沒有看清那灰白相間的是什么動物,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不知道是什么?射中了,這里有血跡的,跟上去瞧瞧。”李音笙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與不確定,她迅速俯身,在附近仔細(xì)搜尋起來。
果然,在草叢間,一抹淡淡的血跡蜿蜒向前,證明了她的箭確實命中了目標(biāo)。
李音笙心中也隱約有些猜測了,感覺C組營地附近物資很豐富,為何他們之前會混得這么慘的。
三人沿著血跡小心翼翼地追蹤,穿過了一片茂密的灌木叢,四周都長著荊棘和鋒利的刺,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謹(jǐn)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劃破衣裳或是肌膚。
“在那里。”一處洞口處,一只小腿橫卡著在洞口邊緣想要使勁的鉆進(jìn)去。
奈何那小腿被李音笙的弓箭射穿了,弓箭橫著洞口處,導(dǎo)致被射中的獵物無法爬進(jìn)洞穴的。
李音笙連忙上前,提著那小腿從洞口直接扒拉了出來,竟然是一只肥碩的野兔。
那野兔從洞口被抓了出來后,想要掙脫李音笙的束縛,但無奈后腿受創(chuàng),只能徒勞地蹬踏著空氣。
李音笙手法熟練抽下野兔后腿上的箭,手中掂量了幾下,有個五六斤了。
“胡哥,熱巴,你們四周看看還有沒有這種洞口的,有的話留一個,其他的全部堵住。
我們來個甕中捉鱉,看里面還有沒有野兔的,要是有的話,直接一鍋給端了。”李音笙把手中的野兔綁好之后,她吩咐胡哥和熱巴兩人。
“好。”胡哥和熱巴應(yīng)聲,立刻分散開來,沿著灌木叢林細(xì)搜尋著類似的洞口。
“這里有一個。”
“我這里也有個。”胡哥和熱巴的聲音一前一后的響起。
他們很快便找到了多個類似的洞穴。每一個洞口都被他們巧妙地用干草和泥土混合后封住。
真的不愧是狡兔三窟,胡哥和熱巴兩人足足找到六個洞穴。
李音笙撿了一堆柴火過來了之后,便開始編制一種長方形的簍子,用來放在堵在一個出口的。
“胖妞,你這是要煙熏野兔,把野兔給逼出來嗎?”胡哥和熱巴堵住了五個洞口,再尋找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類似的洞穴后,便回到了李音笙身邊,看到她正專心致志地編織著簍子,不禁好奇地問道。
“沒錯,野兔也怕火和煙。我們先用干草和樹枝在唯一未被堵住的洞口前點燃,濃煙會順著洞口往里灌,野兔受不了煙熏,自然會從其他沒被我們堵住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