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這貨一直在裝死,但他欠本人的,至少得吐出來一些!”
韓風要去找龍哥!
我心里很是不安,只是敷衍著答應。
實在推不掉,那就裝病吧!
離開夜美KTV,我把韓風送回家,這才帶著一身酒氣,回到家里。
客廳里只亮著一盞壁燈,徐麗已經睡了。
酒勁上來了,我扶著欄桿上樓,經過付曉雅的房間時,聽到了里面傳來輕輕的鼾聲。
可惡的鄭娟,居然再次留宿了!
她沒有家嗎?
房門露出一條縫隙,我稍稍推開些,只見鄭娟正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只穿著一雙襪子。
我覺得臉上一陣發燙,連忙捂著狂跳的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我倒在床上,努力平復著心情。
鄭娟想干什么?
我有種隱隱的不安,鄭娟這一招,跟徐麗之前用的手段非常相似。
想誘惑年輕的我,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
難道說,徐麗搞不定我,這才找來了鄭娟聯手?
徐麗想把我攆出家門,堅定又執著。
我還是低估了人性的惡。
次日一早,我被一陣號啕的大哭聲吵醒,迷迷糊糊起床,一眼就看到了枕邊的胸罩。
精致的蕾絲邊,尺寸很驚人。
哪來的?
正在我疑惑不解時,房門被推開了,徐麗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我昨晚喝多了,竟然忘記了鎖門。
“小巖,快下來一趟,把事情說清楚了?!?
徐麗掃了眼床上的胸罩,轉身就走,咣當摔上了門。
我覺得大事不妙,連忙穿好衣服下了樓,沙發上的鄭娟,正在放聲大哭,眼皮都腫大了一圈。
“怎么了?”我小心地問道。
“你昨晚是不是進了鄭娟的房間?”
徐麗臉色很難看,口氣更像是審訊犯人。
“我沒有!”
我急忙否定,想起枕邊的胸罩,腦門不由冒汗了。
果然,徐麗問到了重點。
“鄭娟的內衣怎么在你的床上?你不但猥褻了她,還拿走了內衣,才幾天不見,就變成了猥瑣的臭流氓?”
“你們這是陷害,我什么都沒做,也不知道那個內衣是誰的!”
我大聲爭辯,氣得胸膛都要炸開了。
“你進屋了,對我動手動腳,力氣那么大,怎么都躲不開。你還打我罵我,搶走了東西,我都要被嚇死了?!?
鄭娟繼續大聲哭泣,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
“你踏馬胡說八道,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我會對你有興趣?照照鏡子吧!”
我徹底爆發了,口不擇言地罵著。
“娟,這件事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
徐麗貌似公正,又說道:“既然你沒洗澡,那就去派出所報案吧,仔細檢查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小巖的痕跡?!?
我如遭電擊,一股巨大的寒意,從心里涌起。
同時伴隨的,還有驚慌和恐懼,讓身體不由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