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徐麗猛抽了自己一記響亮耳光,哭聲更大。
走廊里一定聽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暴力傾向,正在打女人。
徐麗的行為讓我不勝其煩,抓起桌上的擺件狠狠砸在地上,“哭個屁,有事趕緊說!”
徐麗被嚇了一跳,連忙用袖子擦擦眼淚,緩緩坐下來,這才哽咽著講述起來。
“我完了,真是倒霉啊!”
昨天下午,律師張義給徐麗來了電話,邀請她出去到茶樓坐一坐。
徐麗起初不答應,鬧掰了,早跟他沒了瓜葛。
但張義說,不出來她一定會后悔的,手里有她不可告人的東西。
否則就公之于眾,讓她身敗名裂。
這就是威脅!
徐麗遲疑再三,還是去了。
在茶樓的小包廂里,徐麗見到的不只有衣冠楚楚的張義,還有個衣著樸實的中年女人,名叫溫淑慧。
徐麗認識溫淑慧,曾經幼兒園孩子的家長,見面時很客氣。
但這一次,溫淑慧卻很不客氣,見到徐麗就站起身,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溫淑慧的孩子小智,不幸得了白血病。
她一口咬定,就是徐麗開辦幼兒園期間上學時造成的,要求徐麗必須賠償一百萬。
徐麗當然不承認,罵她血口噴人。
這都過去好幾年了,孩子得病跟自己沒有一點關系,哪有這么耍無賴的。
張義卻冷笑著拿出一份錄音,當場播放。
錄音中,徐麗慵懶放蕩的聲音親口承認,開幼兒園的時候,為了讓孩子們老實的睡午覺,她在粥里下了助眠的藥粉。
徐麗徹底被驚呆了。
張義冷冷提醒,證據確鑿,別想抵賴。
讓徐麗三天內,抓緊賠償一百萬用于孩子治病,或者等著牢底坐穿。
“小巖,我能想到的處理辦法,就是遠走他鄉,讓張義和溫淑慧找不到我,隨便他們好了。”
徐麗抓亂了頭發,痛苦的淚水,怎么也擦不凈。
又是張義!
這個人面獸心的渾蛋,一直在給我的家庭制造麻煩。
“徐麗,你到底給孩子們下藥了嗎?”
我冷聲質問,心里卻也在懷疑她。
徐麗夠壞也夠無恥,毫無底線,她就曾經給我下過藥,還影響了高考。
“沒有,絕對沒有!”
徐麗大聲嘶吼,因為太激動,臉上的疤痕都呈現赤紅色。
她伸手指著上空,咬牙發誓,“我徐麗要是做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就讓滾滾天雷把我劈死,變成一堆焦炭!”
“為什么會有錄音?”
“我是個爛人啊,當初跟張義那個混蛋在一起時,好幾次都是喝醉了才上床,我都不知道自己胡說過什么,更想不到他還錄音了。”
徐麗后悔不已,又狠狠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一對狗男女,一般的黑心腸。
溫淑慧的目的性也很強,就是配合張義想訛錢。
我鄙夷萬分,后背靠在老板椅上,漫不經心問道:“張義對你也算知根知底,我就是不明白,他們怎么知道,你能拿出這筆錢?”
啊?
徐麗嘴巴大張,再次高高舉起手:“小巖,我發誓,你爸得到了那筆錢,我跟任何人都沒說!”
遲疑下,又眼神躲閃道:“張義說你有錢,我要是拿不出來,可以找你借,他還說你是個暴發戶。”
狗日的張義。
他費盡心機,想方設法,還是沖我來的。
但這件事很棘手,不檢點的徐麗一晌貪歡,卻給張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