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狼喜歡把男人騙到屋子里,捆綁后吊起來,一點點把血放光。據(jù)說她很漂亮,但擅長化妝術(shù),誰也沒見過真容。”
真恐怖!
我好半晌才穩(wěn)住神,打字罵道:“這就是個超級變態(tài)啊。”
“也可能傳言是假的,其實是個丑八怪。”
陳雪發(fā)來個哼哼,繼而提醒:“周巖,不要被她騙,暫時就安全。據(jù)說,用尿更容易擦亮雙眼。”
什么話啊!
“說真的,獨狼是不是就是你?”
“怎么看出來的?”陳雪回復(fù)個問號。
“都是母的,心狠手辣,還很變態(tài)。”
“當(dāng)然不是!”一個捶頭表情后跟著一句話:“我比獨狼更兇殘,一生氣就會把你那玩意手術(shù)摘除。不聊了,本姑娘洗香香去了。”
一大趟流血的刀子,這次是真的下線了。
猶豫再三,我還是撥通劉隊長的電話,將此事告知,綽號獨狼的女殺手,即將來到東安,沖我來的。
“誰跟你說的?”劉隊長驚訝道。
“一個,朋友,她不想透露名字。”
“我猜到是誰了。”
劉隊長并沒有追問,語氣認(rèn)真地解釋道:“兄弟,這事很難辦,芙蓉和闞山都有案底,已經(jīng)是通緝犯,容易被鎖定。只是個綽號女殺手,沒有追蹤目標(biāo),警方也幫不上什么忙。”
“那我自己小心點。”我郁悶不已。
“如果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立刻告訴我。闞山死了,線索都斷了,如果能抓到這名女殺手,或許就能知道,是誰對你發(fā)布的懸賞,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好!
我答應(yīng)下來,忍不住打聽,“那個李鐘雷交代了嗎?”
“交代了幾件事,還要繼續(xù)深挖。”
劉隊長告訴我,通過一次次審訊,李鐘雷終于交代,指使他栽贓陷害我的幕后者,就是楚海龍。
鎏金銅佛也是楚海龍給他的。
但楚海龍未必會認(rèn)賬,因為李鐘雷沒留任何證據(jù)。
跟蹤偷拍劉隊長,對上級進(jìn)行舉報的也是李鐘雷,同樣也是受到了楚海龍的指使。
李鐘雷為何會聽命于楚海龍?
有一次,李鐘雷去龍宮夜總會瀟灑,一時沒忍住,色迷心竅,卻被楚海龍秘密拍下了全程。
從那以后,他就淪落為楚海龍的幫兇。
楚海龍還給了李鐘雷三十萬,用于給母親治病,兩人的關(guān)系就更加穩(wěn)固了。
這筆錢,同樣沒有任何證據(jù),不能證明來自楚海龍。
總之,僅憑上述這些,不能抓捕楚海龍。
“他們之間,一定還有別的勾搭,楚海龍給我來過電話,一百萬讓李鐘雷出去,我沒答應(yīng)他。”
我著急之下,將實話都說了。
“你不答應(yīng)就對了,否則,楚海龍可能反過來告你敲詐。”
劉隊長提醒一句,又說:“我也認(rèn)為,李鐘雷沒有交代全部問題,避重就輕,下一步會加大審訊力度。”
“砸別墅是龍虎堂的作品吧?”我繼續(xù)打聽。
“錯不了,目前還沒抓到人。”
劉隊長說完,又懊惱地嘆了口氣,“龍虎堂這伙人純屬添亂的,白白增加警方的工作量。但照這么發(fā)展下去,他們的膽子越來越大,難說會逐漸走上極端。”
獨狼來東安,警方幫不上。
正如陳雪所講,我只能小心謹(jǐn)慎,自求多福。
次日上班后,我找到劉芳菲,拿出小葫蘆,說明了這件事。
“這破玩意賣不出的。”
劉芳菲只是掃了一眼,便下了定論,又皺眉道:“造價低,工費高,實用和觀賞性也不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