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事情過去了,抓緊生產(chǎn),網(wǎng)店都快賣空了。”我提醒道。
“周董放心,馬上開工。”
張強答應著,又遲疑道:“只是我妻子她……”
“出門可以帶著她了。”我點頭道。
“真像是一場噩夢……”
張強發(fā)出長長的感嘆。
“你是風兒我是沙,你是海水我是浪花……”
秦莎莎輕聲念叨著,目光中又是茫然之色,四顧著問道:“風哥,海龍,你們都在哪里?”
“我……”
韓風到底忍住了,沒接秦莎莎的話,抹了下眼角的淚珠,顫巍巍起身,呲牙咧嘴沖我招手:“兄弟,有點兒撐不住勁了,送我去醫(yī)院吧!”
我扶著韓風,讓他坐進我的車里。
兩輛車離開了生強廠,張強和秦莎莎站在門前,輕輕揮著手,任由風兒吹亂了頭發(fā)。
來到醫(yī)院,韓風做了檢查,右胸斷了兩根肋骨。
不需要手術,自己能康復。
韓風拒絕住院,醫(yī)生進行了固定包扎,又給他佩戴了護具,開了些藥,交代些注意事項,便同意我們離開了。
“回龍宮吧!”韓風道。
“風哥,往事你真的都放下了嗎?”我問道。
“哪能放下,學著放在心里吧!”韓風搖搖頭,感慨道:“兄弟,你的意思我都懂,不會干擾莎莎的生活。看得出來,張強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否則一定會有很多逃走的機會。”
半晌后,韓風又嘆口氣:“我就是覺得,真踏馬孤獨啊。”
韓風的孤獨,不是兄弟情能取代的。
瘋瘋癲癲的秦莎莎,曾在他心里留下的烙印,怕是要相伴一生。
將韓風送回龍宮夜總會,我回到公司后,立刻將張強那邊發(fā)生的情況,如實告訴了劉芳菲。
劉芳菲開心不已,她只在乎網(wǎng)店能否繼續(xù)開下去,并不關心這些陳年的愛恨情仇。
甚至都沒太大興趣聽我講其中的淵源,反而覺得一把歲數(shù)的人了,癡癡傻傻的挺磕磣!
我表示無語。
但此事也給了我們一個警示。
周順公司不能只銷售生強寵物食品,今后還要選擇更多適合的廠家,進行長期合作,分擔風險。
常思思來了電話,頑皮道:“呼叫周巖!呼叫周巖!我是思思,有情況,有情況!”
“周巖在,請吩咐,請吩咐!”
“接到上方指令,周巖同志,晚上來思思家里吃飯,不用帶禮物。”
“遵命!”
“哈哈,不見不散。”常思思笑著掛斷。
我很久沒感受到家庭的氛圍,對此竟也有些期盼。
雖然我心知肚明,常勇喊我去家里吃飯,一定不是聚餐那么簡單。
下班后,
我?guī)е鴥纱埣Z,直接去往安和小區(qū)。
讓鐵衛(wèi)和破軍在外面等著,我出示通行證,步行進入小區(qū)。
就在常思思家樓下,我恰好遇到了常勇,他懷里抱著虎斑貓思思,像是在等我,又像是在遛彎。
“常局長好!”我客氣道。
“周巖,去那邊先坐坐吧!”
常勇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小亭子,大步走過去,我連忙跟上,跟他一起坐在木質的長椅上。
常勇將貓塞進我的懷里,點起一支煙,忽然問道:“周巖,你跟楚海龍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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