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細膩的泡沫和著金黃色啤酒一飲而盡。
“爽快!”
劉隊長又給我倒了一杯,笑道:“通過這次疾風行動,東安縣的治安狀況得到了明顯改善,我本人也受到了上級的點名表揚。”
“每日奔波最危險的一線,這是你該得的榮譽。”
我豎起大拇指。
“沒有兄弟的推動,以及常局長的決心,這些陳年舊賬,還不知道拖到什么時候。”
邊吃邊聊,我從劉隊長的口中,得知了很多令人吃驚的案情。
李鐘雷招了,他曾經利用職務,幫著楚海龍掩蓋多起綁架敲詐案,還有一起精心策劃的謀殺案。
義和堂活躍期間,李鐘雷多次向楚海龍通風報信,泄露警方的行動計劃。
監獄大門,已經向李鐘雷敞開了,至少要判十年以上。
季向北涉賭,證據確鑿。
在警方多次審訊的壓力下,他也招了,坐實了楚海龍的另一項重大罪行,銷售違禁藥品,謀取巨額暴利。
楚海龍利用夜總會、酒吧和KTV,一直試圖將這些臟錢洗白。
彭軒的投案自首,讓楚海龍洗錢的新途徑曝光。
總之,楚海龍以及義和堂,罪行累累,罄竹難書。
“兄弟,這個給你,也是常局長答應的。”
劉隊長從包里拿出個檔案袋遞給我,里面正是他早上拿走的授權書,裝著磁帶的小錄音機。
“這兩樣東西沒毛病吧?”我連忙問道。
劉隊長目光沉了沉,反問:“兄弟,你沒有聽完錄音吧?”
聽完了啊!
我不由愣住了,不解道:“不就是五分鐘的錄音嗎?”
“磁帶中間是空白的,但后面有聲音,咔噠咔噠像是發電報,不知道的,以為是磁帶質量問題,實際上,這是一種密文記錄方式。”
我被驚呆當場,隨即忍不住罵道:“狗日的楚海龍,我那么信任他,他竟然一直在算計我。”
“不是算計,是他給你留了一份大禮,但你不能收,那是犯法的。”劉隊長凝重提醒。
“怎么個情況?”
我連忙追問。
劉隊長講,不得不承認,楚海龍很聰明,用密文形式掩蓋核心秘密,可謂是天衣無縫。
但他采用的密文記錄方式并不復雜,刑偵人員用了半個小時,就給破解了。
是個賬戶和密碼,開戶行在平川市。
聯絡平川市警方后,又調取了銀行資料,這個賬戶居然存著八千多萬,是義和堂多年經營存下的臟錢。
開戶人,楚天。
這是楚海龍的另一個身份證。
劉隊長并不隱瞞,警方去了靜美幼兒園,還從園長手中拿到了這個身份證。
我深感震驚,義和堂竟然這么有錢!
八千萬啊,差一點就追不到了。
“這怎么是留給我的?”
我還是不明白。
“很簡單啊,找不到楚天,他會列為失蹤人口。楚小靜順理成章,就成了這筆巨款的繼承人。而你是楚小靜的新監護人,就有權支配這筆錢。”劉隊長解釋道。
我一陣扶額輕嘆,哪里想到過這些彎彎繞!
“楚小靜那孩子,是不是一無所有了?”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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