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羊!”
廣惠道君還要再說,青元道君已經(jīng)冷笑著喊徒弟送客了!
余逢雙一點(diǎn)也不慫,直接站到了廣惠道君面前。
“前輩,清吧!”
她也是昨天才知道,自己師姐出事兒了的,師父本想去萬劍宗邊界處接應(yīng)師姐,沒想到來了這么個不長眼色的,同一套說辭,車轱轆似的,反反復(fù)復(fù)來回講。
講真的,師父忍到現(xiàn)在才發(fā)飆,她都感到詫異!
見他油鹽不進(jìn),怎么說都說不通,廣惠道君心里也有氣,但她還是坐著不動,溫言細(xì)語的繼續(xù)勸:
“青元道友,我這次來,是誠心誠意談事兒的,不是來吵架的,還請息怒。想必你也能理解我們的心情,我跑這一趟,也只是為了請魏道友再去一次萬法宗,親手再教我們一回,以免天長日久,我們有所疏漏。”
“你剛不還說,你們培育小苗已經(jīng)沒問題了嗎?怎么還能賴上她呢?我都跟你說了,悟道茶的長期養(yǎng)護(hù),我徒弟并不會!你們要不信,就送一批茶苗過來,讓她好好研究研究!等她研究出結(jié)果,再去教你們!”
“青元道友……”
廣惠道君還要再說,結(jié)果就見一只大手伸了過來,拎著她的衣領(lǐng),那么一甩呀,人就去了幾百里外。
不得不說,師父扔人的水平又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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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能一下制住一個同階修士。
不愧是陣法大能。
余逢雙兩眼亮晶晶的看著師父,又恨自己天賦不夠,只能學(xué)到師父一成本事不到。
正在那又喜又憂,就見大師姐跟一陣風(fēng)似的刮了進(jìn)來。
“師父!!快快快,給我去主峰!”
青元道君這幾天真是愁得覺都睡不著,還遇到廣惠那個不要臉的,反反復(fù)復(fù)磨了他好幾天,乍一看到魏文心,整個人都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一把就按住了她的肩膀:“你小心點(diǎn),別撞到墻上。”
魏文心此時已經(jīng)回到宗門,但那些礦石,她仍放在身上,并未交上去。
為的就是給她師父弄回來一個洞天福地!
此時心中激動,實(shí)在難以言表!
“走走走,師父你跟我去主峰!”
“人已經(jīng)回來了,還能有什么事?你在外頭闖禍了?”
這就是師父,最關(guān)心的,永遠(yuǎn)都是她的安危,而不是她的收獲。
魏文心哈哈一笑,直接把她師父給扛了起來,悶頭就往外沖!
“師父!走!跟我去選你的洞天福地!”
跑著跑著,她就忍不住激動的哭了起來。
打小她就經(jīng)常闖禍,雖然很多時候都不是故意的,但造成的損失,一直都是師父在賠。
可以說,自從她長大成人,搞事能力越來越大,師父起碼有一百多年,都沒有做過新衣服了。
她是個敏感又細(xì)致的性子,小時候的事情,她都記得。
她知道師父是個雅致人,要不然也不會與聞音惜音夫妻倆成為摯友。
小的時候,師父最常光顧的就是制衣坊,不是給自己定衣服,就是給她定,平日里吃喝用度,也是闊綽得很。
畢竟在元嬰大圓滿壓了那么多年,他陣道方面的進(jìn)步,是有目共睹,怎么也不可能窮。
可隨著她長大,一切都變了。
師父開始穿起了一成不變的白衣,平日里有人邀請他赴宴,他也不去了,成天就窩在家里修煉。
事實(shí)上,不過是囊中羞澀,沒靈石回請……
魏文心打小就愛在師父面前吹,等我長大了,就給你搞一個洞天福地!好好孝順你!
青元道君從來都只當(dāng)她童言無忌。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