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班,蹲他黑料的狗仔粉不比她當年少。
“啊?你沒來?”風野衡頓住腳,眼里有著失落,語氣如常,“我還以為你終于想出來逛逛。”
“暫時還不想,”丹方、藥方太多,不全部試一遍她哪兒都不去,“你趕緊回房把它喝了,然后早點休息。”
看他方才回來的途中呵欠連連,精神萎靡不振。
加上曾是天涯淪落人,兩人一逮住機會便闔眼假寐片刻的場景是她最深刻的印象。
“什么?喝的?那我要看視頻確定是你才敢喝。”風野衡笑著轉身,返回房間。
倆助理已經幫他開了門,把行李放了進去,并按例檢查一遍是否有攝像頭或黑粉藏在角落之類的。最后朝通話中的他作了一個手勢,離開回了隔壁房間。
風野衡關上房門,反鎖,栓門鏈,來到沙發坐好才與她視頻。
接通之后,果然看到那張熟悉的秀美面孔。于是把手機擱在茶幾的支架上,動手拆禮盒時好奇地問:
“為什么要現在喝?”
“這不是密封的,怕變質過期。”桑月隨口捏造理由,“用你寄過來的人參做的,下次回寄你人參蜜釀。”
莊園里,桑宅外都養了蜜蜂,最初兩人沒經驗。要么養死了;要么養著養著,蜂跑了。莊園里釀的一部分成了員工福利,一部分由她和蘭秋晨、屠夫哥倆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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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里的蜂蜜馥郁芬芳,靈氣濃郁,不敢拿給外人吃。
仆人組吸取靈米的教訓,都是用壺或者杯子沖泡好再拿出去要么自己喝,要么給孩子們、或老母親喝。
但桑宅外養的,今年終于留住了幾箱蜂,明年有望吃得上蜂蜜。
“我本來想釀人參蜂蜜酒,可惜沒時間。”桑月略遺憾。
蘭秋晨倒是摩拳擦掌,正用買來的蜂蜜和人參試著釀。
“釀酒我會啊,”風野衡擰開瓶蓋喝著參元液,輕挑眉,看著鏡頭興致勃勃,“不如下次我休假去你那兒試試?”
“好啊,”桑月無所謂地點頭,“躲著點,別讓人發現。”
以他目前的名氣,他那龐大的粉絲群一般人惹不起。
見她點頭,風野衡剎時眉眼彎起,眸里溢滿千絲萬縷不可言說的笑意,一口把余下的參元液喝光。末了,皺著眉頭細品味道,一副懷疑被她騙了的表情:
“嗯,怎么才一點點人參味?”
枉他寄了那么多人參給她,虧了虧了。
“我兌了水。”桑月坦承。
視頻里的男子樂了,戲謔道:
“那你兌的水有點多啊,打算做生意的話,我不建議你當這個老板。”
會挨揍的。
“你應該問我喝這個有什么用。”她等很久了。
“有什么用?”風野衡遂了她的意。
“人參有什么用,它就有什么用。”
“……”
所以他沒想問,她偏要他問,這愛逗趣的性格是一點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