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過來,伏身下拜。
商晚順著圓圓的意思,將小家伙放在花豹背上。
“走!”圓圓挺直小身板,小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一雙大眼睛里異彩連連,小手往前一揮。
花豹立刻起身,馱著圓圓走進野獸堆中,往山林深處去。
一眾野獸有序地跟隨在花豹身后。
商晚縱身上樹,悄悄跟上。
本以為會目睹一場血腥的廝殺,沒想到看到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動物軍訓。
沒錯,就是軍訓。
圓圓高坐在花豹背上,眨眼間便排出了數支隊伍,還設置了隊長,有條不紊地練起了動作。
商晚越看越覺得這些動作熟悉,聯想到動物大軍的用處,頓時眼角抽了抽。
這些動作不就是挖地、刨土、鏟土、澆水嗎?
自家崽大半夜不睡覺,跑來山里訓練開荒大隊?
方才瞧見圓圓的神情,她還以為小家伙的異能要升級了呢。
就這?
又盯了會兒,見圓圓這邊完全沒有問題,商晚憂心陸承景的情況,飛身往家趕去。
“姐,你可回來了!”小環焦急的在棚子前踱步,看見商晚眼睛都亮了,“圓圓怎么樣?”
“她沒事,你姐夫呢?”
“姐夫似乎吃壞了肚子?!毙…h皺著眉頭,“你才離開沒多久,姐夫突然醒過來說肚子疼,石頭就扶姐夫去茅廁,一直待在里面沒出來?!?
商晚:“……”
燒得那么厲害只是鬧肚子?
她莫名覺得這事兒應該跟小白菜有些關系。
何四指聽到動靜,披上衣服出來看。
商晚解釋道:“許是吃壞了肚子有些發熱,一會兒喝碗藥就沒事了?!?
聞言,何四指也放下心,返回去睡覺。
明兒得上工,睡不好可沒精力干活。
陸承景一直在茅廁里拉到虛脫才被石頭扶出來。
他的臉本來就白,此時更是白得近乎透明。
小環卻沒關注陸承景的臉色,她直勾勾地盯著陸承景站立的雙腿,激動得結巴,“姐姐姐夫,你站著腿不疼啦?”
陸承景低頭看向自己的腿,除了麻了點,似乎確實不疼了。
商晚道:“你再走兩步。”
陸承景示意石頭放開自己的胳膊,慢慢的挪動腿,來回踱了兩步。
久不行走,走路的動作沒有那么順暢,但確實不疼了。
“如何?”
“不疼。”陸承景做了一個他平時基本不會做的動作,跟孩子似的在原地連蹦數下。
不疼,一點都不疼,就像回到他還沒受傷的時候,不,或許比他沒受傷時還好。
陸承景驚疑不定地盯著自己的雙腿。
每晚用藥水泡完腳后,他都會試著撐著輪椅站起來看看腿的恢復情況。
分明睡覺前走一步還會疼的腿,如今竟然不疼了。
為什么?
他下意識抬眼看向商晚,想問什么,顧及石頭和小環在側,怕問題讓商晚為難,嘴唇張了張又閉上。
石頭興奮地圍著陸承景轉圈,愣是把少年人光滑的臉蛋笑出了褶子。
“姐夫你終于好了!”
他激動地想抱著陸承景轉一圈兒,突然哎喲一聲捂住肚子,“嘶——疼疼疼!不行了!”
一邊夾著腿,一邊捂著屁股,向茅廁狂奔。
在茅廁里待了近乎半個時辰,石頭才兩股戰戰的走出來,嗓音虛弱,“小環,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往菜里放巴豆了?”
小環朝他翻了個白眼,“你剛才是把腦子拉出去了嗎?我怎么可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