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表示,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商晚憐愛道:“雖然你的偵察與反偵察能力都不行,但還是有一個突出的優點。”
楚煦埋頭在商晚裙子上蹭眼淚,聞言抬頭,小嗓子哽咽著問:“什么優點?”
商晚微笑,“你是個迷路的小天才。”
楚煦愣了一下,隨即“哇”地哭了出來。
“乖啦,不哭了。”商晚牽著楚煦的小手往回走,“咱們找地兒埋尸體去。”
楚煦:?
·
書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陸承景執筆的手一頓,抬頭看去,見是商晚,神情不自覺柔和下來,問道:“刺客引出來了?”
“嗯,一個不剩。”商晚已經換了身裙子,一邊往書桌走一邊道,“這回他們倒是謹慎,愣是跟著楚煦繞了五六圈兒,一直到懸崖邊最后一個人才出來。”
“辛苦娘子了。”陸承景倒了杯茶推到商晚手邊。
商晚捧著茶杯喝了兩口,放下,彎腰拿手帕輕輕擦去陸承景脖頸上綠色的藥膏,湊近仔細瞧了瞧。
藥膏雖然是普通藥膏,但治療區區牙印還是管用的。
“印子消得差不多了。”商晚干脆用手帕沾了茶水將藥膏盡數擦干凈,想起用早飯時這人窘迫的模樣,忍不住調侃,“你真這么喜歡,我可以給你咬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陸承景抿抿唇,纖白的手指不自覺用力,將毛筆握得更緊,耳朵尖肉眼可見的紅了。
“說話。”商晚笑著捏捏他的耳垂,這一害羞就先紅耳朵的毛病真是半點藏不住。
陸承景輕輕咳嗽兩聲,低聲道:“晚上再說。”
“真等晚上?”商晚尾音上揚,越發湊近,近到不僅能數清對方卷翹的睫毛,連薄唇上淺淡的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
淺淡香氣隨呼吸縈繞,黑眸深處霎時波濤翻涌,骨節分明的手指逐漸捏得泛白。
唔,狐貍要伸爪子了。
商晚杏眸彎彎,直起腰拉開距離,轉身,“我出去——唔!”
大手環過細腰,拉過人坐在腿上,雙唇相接,鼻息灼熱。
黑眸深處晦暗一片,動作又兇又急。
商晚心下暗嘖,抬手環住陸承景的后頸,手指安撫地輕輕揉按。
唇間的動作逐漸溫柔,纏綿繾綣。
蘸墨的毛筆沒了主人掌控,滾落在白紙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彎曲墨線。
陽光透過菱形窗紙傾灑入內,在地磚上留下不規則的光斑,隨風搖曳。
書房內,水聲漸沒。
“好了。”商晚推開面前的漂亮腦袋,指尖輕揉耳廓,杏眸水潤含笑,“晚上再說。”
——原話奉還。
“娘子。”陸承景茫然地眨了下眼,低沉的嗓音因為不滿足而浸潤委屈。
原本淺淡的唇色因為方才的接觸變得紅艷,給平日清冷蒼白的人憑添兩分色氣。
商晚杏眸彎彎,白皙手指略過側臉點在紅潤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