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皇宮。御書房。
藍正天看著低頭的藍景不禁怒氣攻心,他甚至想起了藍鈺曾經答應他的事:不會手足相殘,做出對北越皇室不利的事情。藍正天甚至于因此訓斥藍景:“曾經老七答應朕,不論發生什么事,都不會手足相殘。他能做到的事,朕希望你們幾個也可以做到!”
藍景心里非常反感:“老七,老七,總是提他。還不是死了。”但是還是順著藍正天的意思說:“父皇,您放心!兒臣以后自當護著幾位皇弟。”
藍正天注視藍景久久不語,片刻后才說:“記住你今天對朕講的話。退下吧。”
藍景施禮:“兒臣告退。”轉身之際,眼里的怒氣與陰霾之色盡顯。他憤恨不平的離開了御書房。
公主府。
司徒軒傍晚時分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公主府中。
長公主明陽剛剛安撫好一雙兒女。她看到司徒軒匆匆回府,不禁疑惑的問:“駙馬,為何如此形色匆忙?”
司徒軒走過來看看一雙兒女,眼色逐漸趨于平靜:“公主。想必府中最近要不安寧了。為了不影響孩子與公主,請公主帶著孩子去別莊暫住一些時日。”
明陽斂眉不解的問:“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司徒軒緩和了語氣,然后攬過明陽肩膀,低頭鄭重的說明原因:“邊域之城的大巫預言公主府里有福星洪福齊天,并且影響北越未來的國運。”
明陽聽完之后心驚:“竟然有如此奇人,能知曉七皇弟藏匿于公主府中。”
司徒軒則不同意明陽的說法:“公主,王爺不是藏匿,是蟄伏。如今北越有勢力想讓王爺死,王爺趁機蟄伏,必然是利于行事。”
明陽非常聰慧過人,她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點頭說:“駙馬,你說得對。不過縱使大巫預言如此,但是世人不知是七皇弟。莫非駙馬擔心他們以為是我們的孩子是福星,要成為北越江山的繼承者?”
司徒軒神色微變:“公主莫要再說此事,這是外人的看法,實際情況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只是需要早做部署。”
明陽拉住司徒軒的手說:“駙馬是擔心對孩子不利。擔心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對公主府打壓?”
司徒軒將明陽擁在懷里安慰說:“公主安心,在我心中沒有什么比你和孩子更重要!我會保護你們的。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和孩子的!請公主暫移別莊更為妥當。”
明陽搖頭:“我不走,你要相信我,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會與你一起面對。他們在暗我們在明,不論如何做都在他們意料之中。本公主倒要看看誰敢在公主府放肆!”
司徒軒低頭看到明陽眼神堅定,面容冷靜,他微微一笑:“我何其有幸能娶公主為妻,我深感榮幸之至!”司徒軒很喜歡明陽,不僅因為她身份尊貴,更多的是明陽睿智無雙且氣場強大,盡管以前囂張跋扈,不過那也是藍正天給她的資本,自從太子藍明薨世后,她收斂了很多并且將公主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免去了司徒軒的后顧之憂。
明陽聽著司徒軒的話,抬手給了他一拳:“少來這套!油嘴滑舌。”
司徒軒笑著擁住明陽,嘴角的笑意越發明朗:“公主,我先去見王爺。有些事他理應知曉。”
明陽點頭。
公主府后宅一處僻靜的院落中,藍鈺獨自站立在夜色下,他在等待司徒軒。
司徒軒遠遠的就看見了藍鈺負手而站。他來到近前施禮:“王爺。”
藍鈺聽到聲音回身,看到司徒軒走進來,他問:“從鈺王府回來嗎?”
司徒軒回答:“是的。王爺,有件事臣不敢隱瞞。”
藍鈺問:“什么事?”
司徒軒如實告知:“是王妃出事了。”
藍鈺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