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薄的笑明顯在嘴邊頓了下,又若無其事的讓他們趕緊回家,“衙門要是有什么結(jié)果,我會讓人通知你們。”
該提醒的已經(jīng)提醒,他們能出的力也出完了,蘇若錦暗道孔娘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回家路上,張木匠問道,“蘇二娘子,你剛才說有人把匠人聚過去想干壞事?什么樣的壞事?”
“這我那知道,我就是往嚴重里說,想讓衙門里的人重視。”
“哦哦……”張木匠明顯不信。
蘇若錦到是笑了,“張叔,別不信,我真不知道。”
“可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蘇若錦:……什么有道理,后世媒體發(fā)達,陰謀詭計故事一大堆,隨口就能說出N個,跟道理根本沒關(guān)系。
話雖這樣說,可如果匠人是同一個組織抓的,那么什么樣的組織會既要木匠又要織娘?木匠跟工御防事、或造船、建房有關(guān),那織娘呢?為這些人做衣裳?
什么地方衣裳都不能買進去,要靠騙織娘過去?一路想到家,蘇若錦也沒想出什么頭緒,好像后世的故事也沒那么神通嘛。
回到家里,蘇言禮都回來了,程迎珍說女兒出去半天沒回來,他差點去衙門報案。
“你這孩子,要是再晚半刻,你爹就要去衙門報案了。”
書同一臉我就說吧的表情朝小主人刮了眼,人不大,閑事還管的不少。
蘇若錦連忙把前因后果跟父母講了一遍,“張木匠為了一個萍水相逢之人大冬天跑的滿頭是汗,都求到我面前了,我咋拒絕嘛。”
“怎么不能拒絕,你也不過是個七歲小娘子,能幫他什么,真是……”蘇言禮恨不得打一通不省心的女兒。
看見爹生氣,蘇若錦連忙過來撒嬌賣萌,求放過。
自己生的,能怎么辦?蘇言禮只好輕拿輕放饒了淘氣的女兒。
“以后可不能這樣,這種閑事可不是你能管的。”
“是,都聽爹的。”
蘇言禮算是被女兒氣的什么脾氣都沒了。
月黑風(fēng)高,小院在寒風(fēng)中默默無聞的靜立著,忽然,有黑影從墻頭翻過,若有似無的貓叫聲過后,小院書房門動了,花平開的門,“劉慕,你怎么來了?”
劉主薄從花平側(cè)邊擠進書房,身上的寒冷被碳火沖走,瞬間暖和多了。
“今天蘇二娘帶一木匠去衙門報案,說一織娘恐怕被人騙走了。”
“又一匠人失蹤?”
劉慕點頭,“算這起,這幾年我大胤南北各處失蹤近千工匠。”突然看到小主人也在,連忙上前施禮,“卑職見過小郡王。”
趙瀾抬手示意他隨意。
“謝小郡王。”
難得見小主人對差事感興趣,沈先生連忙示意劉慕把工匠失蹤之事詳細說道說道。
一方面小主人年紀小,另一方他好像確實對察事不感興趣,整個察事衙門要不是沈先生支撐著跟癱瘓沒兩樣,劉慕也發(fā)現(xiàn)小主人好像對工匠失蹤之事感興趣。
只有花平明白,小主人哪是對工匠感興趣,他是對蘇家二娘子感興趣,他肯定在想,一個小小的博士之女怎么又跟工匠案扯上了?
果然,劉慕說了一大堆工匠失蹤之案,趙瀾聽的興致缺缺,花平及時打斷,直接道,“你先把今天蘇二娘報案之事講講。”
正講得帶勁的劉慕:……好吧,他確實也是為今天的織娘案來的,于是便把張木匠如何因為三年前李木匠失蹤之事聯(lián)想到孔娘子可能被人騙了之事,本想跟蹤看看孔娘子究竟會被帶到哪里去,結(jié)果一眨眼,人跟丟了。
“他又沒有經(jīng)過專門訓(xùn)練,怎么可能追得上那些有道行的騙子。”
劉慕點頭:“所以正當張木匠驚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