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監(jiān),你們表示感謝了嗎?”
蘇錢氏更生氣了,伸手就扔了只杯子,“把你送進國子監(jiān)不應(yīng)該嗎?那老蘇家培養(yǎng)他一場有什么用?”
女人啊,只挑自己想聽的說。
蘇言祖瞄了眼不講道理的老娘,“你要是想去鬧就去鬧吧,蘇言禮現(xiàn)在,上有晉王府,中有范侍郎罩著,你們要是嫌兒子在國子監(jiān)太穩(wěn)了就去鬧,看看是孝道大,還是權(quán)力大。”
蘇錢氏被兒子訓的瞬間癟了氣,只能干瞪眼。
蘇言祖見老夫妻消停了,伸手——
“干什么?”
“沒錢花了。”
蘇錢氏一臉不解,“潤州的草塘盤了,你不是盤了很多銀子嗎?”
“花光了。”
“怎么可能?”
蘇言祖反問,“京中哪樣不貴?”
蘇錢氏望了眼男人一眼,見他沒吭聲,她也寶貝兒子,都不要下人動手,親自去臥室拿了二百兩交子出來,“夠不夠?”
“不夠再說吧。”蘇言祖說完,接過銀子塞到懷里,起身往外。
“阿祖,你去哪里?”
“后天有龍舟,我找兄長要個觀龍舟的位置。”
嫡子與庶子走動,蘇德開夫妻一時之間,五味雜陳。
最后,蘇錢氏自我安慰似的,“至少,他兒女雙全,不會把言祖往歪路上帶。”
一聽到歪路,蘇德開像是突然蒼老一般,起身,“我去看看鋪子。”一輩子為兒子,沒想到……他嘆氣,希望兒子在京城能開闊心思,把以前的都忘了。
蘇言祖進國子監(jiān)的手續(xù)齊了,就等禮部最后審批,所以現(xiàn)在在家等通知。
他拿了銀子帶著小廝去京城高檔鋪子買了布匹、頭飾,把二百兩花了個七七八八,塞了一馬車,一路直奔蘇家。
蘇言禮在國子監(jiān)還沒下值,他把禮物給了小侄女后也沒停留,又轉(zhuǎn)回了街上,到了牙行。
牙人熱情的上來問,“公子,想買人還是租房?”
“房子怎么租,若是買呢?”
牙行外,一個不起眼的中年漢子朝牙行看了眼,悄悄轉(zhuǎn)身,跟接頭的人私語幾句,接頭人快步離開,沒一會兒匯入到人群中,再也分辨不出。
蘇若錦看著一大堆東西,嘖嘖嘴,“怕是有一兩百兩。”
程迎珍擔心的問,“我們沒送,你祖父家卻送了,是不是不合禮啊?”
她望眼娘,搖搖頭,“這可不是祖父母送的,應(yīng)當是小叔自己買了送的。”
“這……”
小京官之女養(yǎng)家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