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茍的終于死了!葉懷真看到了茍純文的尸體,卻因不是親手殺了他,說不上自己什么情緒,如果非要說出個子丑寅卯,那大概是大甘心吧!
花平從京城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葉懷真。
“懷真,你……”
看到風(fēng)塵仆仆的花平,葉懷真嘆口氣,“運去京城吧!”
趙寧二人要把茍純文送到京城大理寺,然后由鴻臚寺向遼夏國交涉問責(zé),這件事還涉及到兵器,很不簡單,一個弄不好,怕是……
當(dāng)然,這種國家大事不是蘇若錦考慮的,趙瀾不知從什么地方弄來了上等的治鞭傷好藥,涂上去不僅涼涼的,還有消疤功效,簡直就是集治傷與美容一體的神藥。
“瑾哥哥,有方子吧?”
正在給蘇若錦涂藥的趙瀾手頓都沒頓,“宮庭秘藥,我求太后拿到了一小瓶,你說呢?”
好吧,她多想了。
趴在趙瀾腿上,后背露著,沒話說,房間里靜悄悄的,總讓人覺得有點羞恥,她不自在的扭了兩下,“瑾哥哥,要不,讓毛丫給我涂,你就先去忙吧?”
毛丫跟花平等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她該回尉州了,要不然爹娘要擔(dān)心了。
趙瀾摁了她后背一下,“別動。”
蘇若錦偷偷的撇撇嘴,行吧,你愛咋咋的吧,反正將來也是嫁給你,看過后背就看過吧,她擺爛的打了個哈欠,棚屋里燒著碳火暖和的很,吃飽喝足,她又犯困了,不知不覺趴在趙瀾的腿上睡覺了。
趙瀾:……
這心也真夠大的,這樣也能睡著,他搖搖頭,嫌棄而又寵溺一笑,輕輕的把她的衣裳拉上去,拿了個毯子給小娘子蓋上,他微微調(diào)整了下姿勢,把小娘子翻過來,讓她舒服的窩在他懷里睡,他低頭看著小娘子,不知為何,明明這兩天一直粘在一起,一直看著,可是還是覺得怎么也看不夠。
站在門口的寧七郎:……怎么又感覺打擾別人美事了。
可是馬上就要回京,他不得不做個壞人,輕咳一聲。
趙瀾看向門口。
“都收拾好了,該出發(fā)了。”
唉!趙瀾暗暗嘆口氣,面上,一頷首,“知道了。”
他起身抱著小娘子,把她送上溫暖舒服的馬車。
毛丫連忙過來跟上馬車。
趙瀾道,“照顧好阿錦。”
“是,小郡王。”
寧七郎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自己的馬車,那里面也有一位小娘子,但他沒趙瀾這么輕松,這個小娘子好像是……
他一臉心事。
趙瀾轉(zhuǎn)頭看了眼寧七郎,“走吧。”
這下輪到寧七郎嘆氣,“嗯。”他點了下頭。
二人齊齊拉韁繩翻上馬回京。
薛昌誠朝連綿起伏的大山看了看,感慨萬千,差點死在這里啊!真是……上了后面的馬車回京。
一行人,在雪后天晴中回了京。
一覺醒來,蘇若錦在搖搖晃晃的馬車?yán)铮辛撕靡粫瘢把窘悖蹅冞@是到哪里了?”她有跟趙瀾講過,路過尉州縣把她放回家。
毛丫回道,“已經(jīng)過了尉州。”
蘇若錦倏一下坐起,哪還有什么困意,揭開簾子就找趙瀾,“瑾哥哥……我……”
她還沒來得及說,花平打馬跟到了馬車邊上,“阿錦,我跟懷真成婚,你不幫我忙啦?”
蘇若錦:……
倒也是。
“那我爹娘……”經(jīng)歷過生死,這一刻,她很想依偎在父母身邊撒撒嬌,可是這次為何能讓茍純文抓到,不就是為了花平叔的婚事嘛。”
好吧,那就等花叔成婚過后再回家吧。
經(jīng)過一天半行車,一行人終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