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前輩說話?你聽不懂人話?”
“我說你沒長腿嗎,想喝自己去接。”
先撩者賤,何悅先開口挑釁,還要她道歉?
看周圍的員工面帶同情,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甚至還有幾個敢怒不敢言,可見何悅是搞職場欺凌的慣犯。
兩個女生看著溫芷菡那張漂亮的小臉板起來,實在沒忍住插話勸阻:“何悅,你是老員工了,別欺負新人。”
“是啊,公司各部門的咖啡都是同一款,有什么不一樣?”
溫芷菡和何悅的談話有不少人都聽到了,而且對后者的品行有所了解,長眼睛都能看出孰是孰非。
那是咖啡的事情嗎?是她被新人頂撞的問題。
被指指點點,何悅怒火涌上心頭,只覺得下不來臺,早就將蔣樂的勸告忘在腦后。
董事長安排的?
那又能怎樣,再親近還能親近過覃氏的大小姐嗎?
她在心里權衡一番,溫芷菡姓溫,董事長姓覃,應該不是覃家的親戚。
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董事長很疼愛覃念露這個女兒,她去找覃念露告狀,董事長還能為一個外人拒絕女兒?
何悅腦中飛快地閃過這些念頭,雙臂抱在胸前,不自覺為自己增添了一絲底氣。
“新人,懂什么叫做人情世故嗎?我只是叫你幫忙接咖啡而已,就推三阻四的可見并不怎么勤快,真不知道公司為什么要安排你這種人。”
“就憑你今天頂撞前輩這一條,我去覃大小姐那里告狀都可以。”
何悅感覺自己仿佛氣場兩米八,自信地勾起嘴角,“跟我道歉,然后給我去秘書部接一周的咖啡,這件事就算了。”
“覃大小姐?”溫芷菡挑了挑眉毛。
沒等和何悅做個自我介紹,已經有平時巴結她的人站出來清清嗓子,“何悅是覃大小姐的大學室友,你難道給誰打工都心里沒譜?新人不要太氣盛。”
溫芷菡“哦”了一聲,那就是覃念露的大學室友了。
何悅以為她會服軟,將自己的水杯放在溫芷菡的辦公桌上,眼神輕挑,“我又不想喝秘書部的咖啡了,想喝上海少婦的奶茶,三公里外就有一家,你快去快回。”
“九點半之前送到我手上,不然我就沒胃口了。”
其它員工都能看出來,何悅是鐵了心要欺負這個新來的小實習生,面露不忍。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