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悅自從進入公司,就連一些管理層都對她客客氣氣的,哪里受過這樣的氣。
“你憑什么開除我?!”她大叫,“就算我發(fā)了那篇帖子,也跟公司無關(guān),那個溫芷菡一看就是小狐媚子,說她跟領(lǐng)導(dǎo)沒有關(guān)系,誰信???”
“還有那些人,都是我學生時代做的錯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警察當初都沒抓我,你們憑什么跟我算賬?”
盛安遠冷笑:“你為公司帶來了壞影響,有什么話去找法務(wù)部說,今天,你必須離開?!?
何悅肩膀哆嗦一下,態(tài)度卻依舊外強中干道:“我是覃家大小姐的好閨蜜,你們開除我得她同意才行?!?
“覃大小姐?”盛安遠冷笑一聲,“覃大小姐也不是我們公司的,她的手能那么長?”
“再說,下達命令開除你的是董事長,董事長說了,公司不要你這種臭蟲,請你盡快離開,否則我只能叫保安送你走了?!?
何悅一瞬間全身發(fā)涼,她知道今天如果出了覃氏的門,她就徹底成了一個笑話。
當即大吵大鬧起來:“我看誰敢動我,我去勞管局告你們!別碰我……”
最后,兩個保安一前一后硬生生將人拖出公司。
何悅跌坐在公司外,聽著路過人群或嘲笑或質(zhì)疑的指指點點,羞憤地起身跑開,邊跑邊撥打了覃念露的電話。
忙音“嘟嘟”聲隨著她不安的心跳一上一下。
“露露,這次只有你能救我……”剛接通,何悅迫不及待地說,然而沒等她說完,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
覃念露比她還憤怒。
何悅這個賤人,平時拿她那么多好處,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虧她還在爸媽面前百般夸贊何悅,結(jié)果第二天何悅的人品不堪低劣就全公司人盡皆知,她如果硬幫何悅說話,恐怕在公司那些管理層會對她有所不滿。
自己打包票帶進去的人,被強制開除,覃念露知道,以前那些巴結(jié)她的人心里也會有想法。
不過她只能取舍了,至于何悅,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整個總公司的網(wǎng)絡(luò)被黑客入侵,覃念露是知道覃氏集團的網(wǎng)安部門有多厲害,而那名神秘黑客神不知鬼不覺地植入木馬可見對方的能力。
這種黑客大佬會閑得沒事針對何悅一個小職員?
何悅最近得罪的也就只有溫芷菡了。
溫芷菡會有這么強大的人脈?竟然能讓頂尖黑客為她出氣?
這個問題已經(jīng)容不得覃念露不細想,她咬了咬唇瓣,心底的不安如潮水一般不斷涌起。
或者這次只是個意外?
那位黑客大佬是何悅無意間得罪的,人家為了整治何悅,順手幫了溫芷菡一把?
覃念露瘋狂祈禱,希望這個想法是真的。
溫芷菡一個從小留在鄉(xiāng)村的泥腿子怎么會有這種人脈?
不可能的。
至于溫芷菡就是這個頂尖黑客想法,她想都沒想。
溫芷菡得到覃展鴻的允許,提前做完工作可以提前下班,于是又騎著小電驢在云城上下的商業(yè)街觀察調(diào)研一遍。
晚上七點鐘,她才不疾不徐地回到覃家。
覃展鴻放下手機,對她使了個眼色,“跟我去書房?!?
到二樓書房里,覃展鴻忍不住問道:“白天公司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曉,黑掉總公司所有高層的電腦,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
覃展鴻好歹也是商場混跡多年的老油條,他從來不信巧合。
而且自家公司的網(wǎng)安技術(shù)他深有體會,那名黑客的能力不僅在云城,不,全國都該有名。
溫芷菡想了一下,說:“有點關(guān)系吧?!?
覃展鴻深呼吸一口氣,他第一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