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在云城這些公子哥里面屬于玩得相當花那一批,他想搞的女人不管是軟磨硬泡地追求,還是強勢手段砸錢,基本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狐貍漂亮又英姿颯爽,被他盯上似乎很正常。
周樂揚眼神一變,微微咂舌,這家伙瘋了吧?
幾條命敢這么放肆?
上一個敢對菡姐不敬,出言調戲的到現在還大小便失禁呢。
許宣沒等到周樂揚的回答,卻突然感覺到脖子涼颼颼的,仿佛一陣風夾雜著徹骨的寒意吹過,驚得他汗毛炸起。
他下意識轉身看去,卻發現站在不遠處的狐貍,即便隔著頭盔,他也能感覺出那道蘊含冷意的視線。
“不行!”周樂揚二話不說便拒絕,“你他媽能不能不要玩低俗的,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和你一個檔次!”
這話聽在許宣耳中就是,周樂揚只是單純不想用女人作為彩頭。
殊不知周樂揚只是希望撇清關系,希望溫芷菡教訓許宣的時候,能不要連他一起收拾。
許宣并沒有將狐貍放在眼里,狐貍在他看來,屬于圍繞在周家公子身邊的鶯鶯燕燕,那換個公子哥伺候有何不可?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狐貍在瞪他?
好,這樣的烈性小辣椒他一定要搞到手。
就連陳航等人都察覺到氣氛的不對。
陳航吞了吞口水,勸阻道:“你夠了啊,換個賭注吧,大不了你要他點零花錢和車子別墅什么的。”
“有什么不行?難道周公子玩不起?”許宣勾唇。
周樂揚閉了閉眼,豁出去似的,“雖然我相信狐貍一定會贏,但是賭注要不換成我跟你玩三天?”
他現在腦袋里只有一個想法:萬一菡姐沒把握好分寸,把許宣弄死,許家找上門,他爸媽會不會打死他?
但顯然他越推拒,許宣就越起勁,用火熱赤裸的眼神上下打量起狐貍,“不,我就要她。”
場地里的所有人都好似被掐住喉嚨一般,沉默了兩三秒。
“哈哈。”
沒想到最先打破僵持的是狐貍的一聲輕笑。
幾十米外,觀看全程的男人緩緩抬起眼,充滿異域風情的一雙淺棕色眼眸漠然看向嘈雜的人群。
雙手疊放在翹起的膝上,食指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點在掌心。
他身邊一個年齡相仿的男人笑著說:“那小子姓許,盛業集團二公子,以為他家在云城橫著走,隨時隨地精蟲上腦。”
“真是不好意思,污了凌先生的眼睛?!?
“看他這德行,許家估計是沒有下一代的風光日子了?!?
“林子大總有兩顆臭老鼠屎,其實在我父親的管理下,平時的市容市貌還挺不錯的?!?
年輕男人大概猜到許家的風光不會長久,卻沒想到在不久的將來,偌大的盛業集團會一日之間蒸發,徹底消失在這座城市。
許宣直勾勾地看向狐貍,問:“笑什么?”
這還是他從頭至尾第一次見這名自稱為狐貍的女人笑。
她的聲音很慵懶閑適,他幾乎能想象到頭盔下對方的笑容有多瑰麗驚艷。
狐貍沒有半分不悅的情緒,甚至沒有被當做“彩頭”的羞惱,反應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許公子改了彩頭,那我也改一改,若是我贏了……”
她的話頓了頓,“那你就歸我處置,結局怎樣,你可不要后悔。”
四周一片嘩然。
他們真沒想到這狐貍是真敢啊。
許宣眼底迸射出興奮的異彩,在他看來,這是對方認命之后的打情罵俏。
女人伸出纖細的手臂指了指賽車區,“不玩四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