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坐下,指尖是不是點一下桌面,余光總是落在溫芷菡臉上。
他終于能確定,的確是在京城見過這個女生,那還是好幾年前,在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上。
如果溫芷菡當真是會議上那個女生,那只能說明……許家真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們完了。
剛才他還在和凌深說許家風光不了太久,沒想到一天之內一語成讖。
舒臣老神在在地對秘書招手,附在對方耳畔,聲音壓得極低:“馬上告訴父親……,不要發信息,用那張不掛名的卡打過去,盡快。”
隨著三十分鐘時間一點點流逝,許玉如同吃了什么仙丹一樣,滿面紅光,“還有十分鐘,你可要快點了。”
“本小姐倒要看看,這和江村的村姑牛能吹到哪里去,難道是用村花的身份召集十多個地痞無賴?”
她勾著唇角,笑得暢快又得意。
溫芷菡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單手拄著額頭,但笑不語,眼底幽暗深邃。
許家是做醫療保健藥品行業的,并且目前沒有自我生產能力,十分依靠生產商。
她的sky主要做的是科研,而且和陸放的總醫療電子公司有很強的羈絆性,早十年就共同合作,如今已經是華國醫療器械方面的龍頭企業。
這樣一家企業放話永久性拒絕與某家公司合作,對盛業集團的打擊是毀滅性的。
周樂揚期待地看了看表,“姐,半個小時了,快告訴我結果。”
溫芷菡睨了他一眼,“你自己刷新聞唄。”
“哈哈。”許玉大笑,“半個小時,你在村里的十多個親哥哥到了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許家不好受!”
在人身攻擊這方面,許玉和許宣很像親兄妹。
罵人的方式都是造黃謠。
“狐貍,不,溫芷菡是吧,你現在給我跪下磕頭。”
覃念露眼底閃過笑意,“姐姐,我都說幫你求情,你非要自作聰明,現在我幫不了你了。”
她用可惜的眼神去看周樂揚,發現對方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心下稍定。
然而話才出口,許玉的手機鈴聲響了。
許玉心中忐忑地拿起手機,一看是“父親”兩個字,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遲疑著點開接聽鍵,卻沒敢外放。
然而許董事長咆哮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遍了每個人的耳朵。
“許玉!你他媽在外面得罪誰了?!”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