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帶你和幾位顧氏的合作伙伴打招呼。”
“可……”
喬雅榕神色一凜,壓低聲音道:
“你這個時候去找覃念露才是給她添麻煩。”
“再說,”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憔悴的神情,“你想讓外人看爸媽的笑話嗎?你如果被記者纏上,要怎么回答?解釋一下,你究竟是她們姐妹倆誰的未婚夫?”
顧言風看了看覃念露離去的方向,猶疑不定。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覃念露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在面前。
記者又試圖采訪溫芷菡:
“溫小姐,您怎么看待?”
“溫小姐,方便做個專訪嗎?講講您認親前的生活。”
“您是天生對繪畫有天賦嗎?我們是否可以拍攝一下?”
在記者即將拍攝兩幅畫的時候,溫芷菡取走了自己那副水墨才干的畫,冷冷清清道:“不好意思,不方便接受采訪。”
她往那里一站,明明是一張賞心悅目的臉,氣場卻如神明般不容進犯,讓人莫名覺得冷汗浹背。
好像使用常用套話技術詢問她,都是一種罪過。
會被隨時打扁。
幾個記者遲疑了一下,沒再敢上前追問。
從覃展鴻公布她的身世開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溫芷菡明顯地察覺到,周遭的人看她的目光都熱切了許多。
不少名媛千金準備上前搭訕,大約是她的氣場太冷,有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就連一些打算結交覃家人達成合作的人都在遲疑。
畢竟溫芷菡和覃念露之間,相處氛圍詭異。
針尖對麥芒。
看覃總的態度,又分不清哪個更得寵些。
貿然討好一個,得罪了另一個,反而不美。
幾個記者面面相覷,未免不甘心。
這時,站在不遠處的賀安然目睹溫芷菡與覃念露冷臉離開之后,眼瞳深了深,閃過一抹星亮的精光。
她溫婉地笑著,主動上前開口:“你們好,我是覃夫人的外甥女,我叫賀安然。”
記者表情驚訝,隨后像是聞到肉味的狼一般興奮,“賀小姐,您能說說關于覃小姐和溫小姐的事情嗎?她們關系如何?”
賀安然故作遲疑一瞬:“這不太好吧。”
“不過……這在姑姑家也不是什么秘密啦,我還是可以稍稍透露兩句的。”
溫芷菡避開記者,到花園里閑逛片刻,才緩緩停下腳步,余光掃過后方的影子,似笑非笑道:“有什么話不可以當面說,還想跟多久?”
“童小姐?”
童煙撥開面前開得正盛,遮擋視線的薔薇。
“明明我們在聊天,那群不知好歹的家伙突然闖來要比試。”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