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設計師Amy?
敖嘉本就變化多端的表情更震驚了。
Amy,珠寶設計師行業的神話,她的設計風格以華麗和典雅著名,多為配套禮服珠寶,深受西方許多國家的皇室女眷所喜愛,每一件都能拍出數千萬乃至上億的天價。
但是……Amy不是封筆了嗎?
敖嘉不敢說,也不敢問,只是身板挺地更直了。
像小學生等待老師的獎賞。
溫芷菡收起銀針包,站起身向房間外走去,聲音平靜地吩咐道:“照顧好她,我還有事要辦。”
比如廖怡,敢動她的人就得付出代價。
她眼底閃過一抹冷意,整個人不自覺散發出森森的低氣壓。
敖嘉連忙應下,順便表忠心:“金主大人的命令,別說照顧個人,上刀山下火海老奴都萬死不辭!”
目送金主爸爸離開后,敖嘉有點呆呆地坐在床前,看著景紅姿姣好的側臉,不自覺想起不久前因為著急闖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
他臉頰不自覺地紅了紅。
在心底對廖怡等人罵罵咧咧。
可真不當人啊!給人家脫得那么干凈,不著寸縷的……
他好歹也是個正常男人,越想耳根越紅,到最后整個人像是整了三個小時的螃蟹一樣,皮膚紅的像是能滴血。
敖嘉刷地站起身,大步往衛生間走去。
不行,這地方不能待了,他得找個地方清靜一下。
嘩嘩的水聲響起。
床上沉睡的女人指尖綣了起來,有醒過來的跡象。
溫芷菡為她施的針法是有助休息與代謝藥物的作用,所以景紅姿緩了很久才重新有了意識。
她捂著隱隱作痛的頭掙扎著坐了起來。
一頭短發凌亂地散落在耳畔兩側,大約是酒氣沒散的緣故,臉上紅溫,眼中帶著迷茫之色,還搞不清發生了什么事。
她揉著眼睛,直起身的一瞬間,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下方白凈卻一絲不掛的軀體,身上還有幾個紅印子……
這是、這是?
景紅姿顫抖著手將被子下方緊貼自己身體的東西拽出來。
那是一件咖啡色大衣,寬大的版型一看就是個男人的衣服,此時卻貼身披在她身上。
景紅姿心底咯噔一聲。
怎么會?
她不過是在酒吧喝了個酒而已,怎么會發生這種事。
身體上的痕跡、床單的褶皺、男人衣服……每一個細節都昭示著剛才的戰況有多激烈。
而且記得自己明明回到酒店,反鎖上了房門。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