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你們一家別想全須全尾的離開。”
覃展鴻怎么想的她不在乎。
反正她必須從賀夢嵐嘴里問清她的身世。
實在不行,那只能動用點特殊手段了。
賀家的存亡,賀博軒和覃念露的死活,大不了還有覃司鳴,總有一個是賀夢嵐在乎的。
賀夢嵐的身形狠狠一怔。
下意識望向覃展鴻,卻在對方眼里看到了與溫芷菡如出一轍的冷色。
她只覺得嗓子眼涌出絲絲熱流,鐵銹味在口腔彌漫。
空氣中的氛圍無比壓抑。
壓抑得人幾乎抬不起頭來。
不知過去多久,賀夢嵐聲音顫抖著笑了:“是。”
“我是見過覃霜天。”
“生下一個死胎后我慌亂極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可就是那時,覃霜天找了上來,她身邊還帶著你,把你和玉佩都托付給我。”
“我也沒說錯不是嗎?”她攥緊覃念露的手,眼神直勾勾略帶嘲諷地望向溫芷菡,“你就是父不詳,是覃霜天和不知道哪個野男人生得野種,他們兩個都不要你,把你甩給覃家。”
“我當時就在想,怪不得她要逃婚,算算日子她和程家訂婚的時候肚子里就已經(jīng)有你了,若是不逃讓人發(fā)現(xiàn)她有未婚夫還與人茍合才是丟人現(xiàn)眼!”
“大概老天都看不慣你這種野種過好日子,回來的途中你被人販子偷走了,可那時我已經(jīng)告訴覃家生了個女孩,只好又抱露露回去。”
溫芷菡低低地笑了聲,“聽你說話跟驢拉磨似的,甩一鞭子走兩步,早承認不久沒這些事了?”
大概是她不以為恥,反而過分從容的態(tài)度激怒了賀夢嵐。
后者臉上表情猙獰。
忍不住拔高了聲音:“當初你都丟了,如果不是你回來,我的露露也不會落得這般境地!”
“你就是你媽和人茍合生的野種,你根本不配和我的露露比!”
“夠了!!”
“砰——”
覃展鴻面色陰沉如水,狠狠摔了手邊的茶盞。
巨大的響聲震得賀夢嵐噤了聲。
只聽他冷笑道:“覃霜天把孩子和信物托付給你?那時父親母親健在,她有我這個親弟弟,犯得上把孩子托付給你?”
“我看你一句真九句假,不逼一逼根本不知道說實話!”
這次賀夢嵐情緒不激動了,反倒是面露嘲諷地看著他:“她的確找的我,至于為什么沒找你們,這誰知道呢。”
溫芷菡沖覃展鴻搖了搖頭。
這句不像在說假話。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