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證據(jù),但既然你們賀家的女兒迫不及待想知道她身世的秘密,那今天就分辨?zhèn)€清楚。”
賀博軒和賀逸然齊刷刷地看向覃念露。
前者滿臉都是懊惱與憤怒,氣惱覃念露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憑白害他們失了先機。
而賀逸然整個人呆立在原地,難以置信地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心愛的女孩,周身籠罩著一種破碎感,仿佛輕輕一碰就要碎了。
這怎么可能呢?
覃念露怎么可能是他的親妹妹?
暫且不提覃念露的親生母親和自己父親是什么關(guān)系,那他和她的曖昧關(guān)系又算什么呢?
“不可能,”他不住地喃喃自語,“不可能,露露怎么會和我有血緣關(guān)系……”
好消息:喜歡的女人不是姑姑的女兒。
壞消息:喜歡的女人是自己親爹的女兒。
溫芷菡可不管他是否能承受得住,從厚厚一沓資料中抽出三張紙放在桌案上,指尖在某一張上點了點。
“DNA鑒定報告,覃念露女士與賀博軒先生確定是親子關(guān)系,恭喜。”
包括賀夢嵐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察覺到賀逸然似乎情緒有些過分激動了。
不過她并未多想,只是憐憫?zhàn)B女的身世,外加心疼侄兒的遭遇。
任誰發(fā)現(xiàn)父親在外出軌,有個和自己年歲相當(dāng)?shù)拿妹枚紩惺懿蛔。?dāng)年的確是博軒的不對,可她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些年她已經(jīng)在盡力補償?shù)艿芤患遥幌M麄兡芙蛹{露露的存在!
看著一屋子人神態(tài)各異的反應(yīng),覃展鴻譏誚地笑了笑。
“賀夢嵐,你說覃霜天將溫芷菡托付給你,那你為什么沒把溫芷菡帶回來呢?溫芷菡恰巧丟失,你弟弟恰巧有個出生不久的私生女,你恰巧將私生女帶回來充作我的孩子。”
“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他的質(zhì)問一聲比一聲高。
尤其咬重“恰巧”一詞聽起來格外諷刺。
“這怎么可能?”
覃念露一雙泛著血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鑒定報告上那一串刺眼的數(shù)字,即將瀕臨崩潰的邊緣。
覃展鴻對她的最后一絲感情早已蕩然無存。
此時更是冷笑著扔出另外兩份資料。
一份是一本產(chǎn)婦入院分娩證明。
一份則是一個女人的資料。
任珠,二十三歲,出生籍貫在云城轄區(qū)下的縣城,就讀于某某藝術(shù)學(xué)院,配偶:無。
而照片一欄上的女子容貌姣好,皮膚白皙,瓜子臉柳葉眉,神韻透著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zhì),僅僅看著便讓人心生憐惜。
覃念露的容貌與照片上的女人僅有三分相似。
但神韻卻像了個十足十。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