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適時地閉上了嘴,安安靜靜坐在一邊。
屏幕上播放著最新直播,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一道流暢悅耳的女聲與鋼琴音同時響起,女聲音色猶如溪澗的潺潺流水,輕盈似風,純凈如水。
待到看清這檔節目的名字后,他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別看溫小姐平時一副高冷不愛搭理人的模樣,竟然還挺有少女心,喜歡看選秀類節目嗎?
“一生奔赴一場大無畏夢境。”
“世人輕慢或艷羨著你。”
“像青鳥振翼,越過荒原凍雨。”
“在金碧枷鎖,在無垠天地。”
“訴盡愛語。”
閻景呼吸一滯,不由得有些聽癡了。
柔軟中帶著些許沙啞的嗓音卻蘊含著一種即將爆發的力量感,尤其是在歌曲高潮部分的爆發,正如她歌詞中的奮不顧身,一往直前。
“一生是漫長又瑰奇的瞬息。”
“何謂枯榮又何謂云泥.”
“……”
隨著歌曲的結束,節目組才終于給了演唱者一個鏡頭。
畫面中的女人妝容精致,眼尾微紅,大概是剛唱完歌的緣故,呼吸聲略顯急促。
娛樂圈里歐從不缺俊男靚女,她的樣貌氣質放在圈子里只能算中上,但那眼神中透出的堅毅卻令人為之一振。
“好聽嗎?”一道清冷淡然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閻景如實作答:“好聽,只是可惜節目組的剪輯手法讓她失去很多鏡頭。”
弦外之音是,圈內的這種潛規則大致說明,節目組對這位演唱者并不上心,或者她只是其余選手的陪襯。
溫芷菡點點頭,不置可否。
好聽是真的好聽。
閻景若有所思地盯著屏幕上鮮活動人的女子,時而思考溫芷菡的話,一時半會摸不透她的意思。
溫小姐是希望他組織語言大加夸獎?
還是希望他提出什么建議?
閻蕪斜著眼看他,小聲嘀咕:“笨。”
京城,謝宅。
北方的天氣比之南方要冷上好幾倍,瑟瑟冷風席卷而過,呼吸到嗓子中都能嗅出一股干澀的土腥味兒。
年僅十五歲的少女身穿鮮紅色毛呢大衣,站在漢白玉砌成的過道上,懶洋洋地張開雙臂,身邊兩名傭人十分有眼力見地替她圍上圍巾,穿戴手套和厚重的羊絨棉靴,最后帶上口罩,直到整個人裹得嚴絲合縫,傭人們才作罷。
老管家站在女孩身后,滿臉關切地說:“大小姐,要不還是讓我去吧?絕對讓神醫賓至如歸,機場那地方又遠西北方向風又大,您的身體……”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