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勞什子神醫(yī)還真捧上天了!
溫芷菡將隨身攜帶的行李交給謝家的傭人,看著謝安安狀態(tài)不錯,難得露出一抹笑意,輕聲道:“進去說吧。”
自從五年前開始幫謝安安治療,謝維每年都請她到這邊為女兒復診,這兩年以來謝安安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趨近于穩(wěn)定,看氣色也可分辨一二。
幾人跟隨謝安安進了暖房,隨著大門關閉,閻蕪才終于感覺到近乎冰涼的下半身有了一點暖意。
謝安安也眨著一雙貓兒似的眼睛盯著他們,問道:“菡姐姐,這幾位是誰啊?”
她是認識溫橙的,但閻景閻蕪對她來說卻是生面孔。
“打工的。”溫芷菡簡單給她們介紹了一下,便對管家說:“勞煩您多收拾幾間房間,這次他們和我一同留下。”
只要他家大小姐沒意見,管家自然沒意見,樂呵呵地點頭稱是便轉身吩咐傭人收拾房間。
打工的……
閻景、閻蕪摸了摸鼻子,好吧,他們現(xiàn)在確實是打工的。
只有后面跟上的謝瀾眉心緊鎖,眼中閃過一抹了然。
原來是打秋風的!
還是拖家?guī)Э诖蚯镲L的!
她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弧度,這位“神醫(yī)”醫(yī)術不明,架子擺的倒是大,打秋風還帶著幾個“仆人”前簇后擁,仗著謝安安那點感激之情在謝家作威作福。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過突兀,閻蕪側過頭直勾勾地望向她。
謝瀾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頓時收起了不屑的表情,但眼神還是明晃晃地表示著主人的不服。
閻蕪扯了扯嘴角,漠然收回目光。
從進入這間小院開始,這個女人就掛著一副不歡迎的臭臉,據(jù)她所知,這座宅子的主人應該是主位上的年輕女孩吧,也不知道這人哪來那么多戲,簡直莫名其妙!
這邊閻無和謝瀾眼神對眼神,內(nèi)心戲十足,另一邊謝安安拉著溫芷涵嘴巴像倒豆子一樣說笑,即便只偶爾得到對方一句“嗯”、“好”的回復,也不覺得被怠慢,一張小臉上笑容從始至終就沒有消失過。
直到管家親自奉茶,溫芷涵端起茶盞,淡雅清新的茶香縈繞在鼻尖,是品相極好的都勻毛尖。
謝安安揚眉嬌俏地說:“菡姐姐先喝點茶水驅驅寒,這是爹地夏天得到的好茶,一直沒舍得喝,就等著你來品鑒。”
溫芷涵聞言放在唇邊輕啜一口,余光卻瞥見謝安安那盞里清透微黃的茶湯,問到:“參茶?”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