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的方向,但是不確定。”
“是不是秦家里面的人?”白夭夭問道。
即便是秦家里面的人對白夭夭不好,但是他們怎么可以害了秦禮呢,他發達了以后可從來都沒有忘過本,族里面有誰需要幫忙,他都會去幫,有誰家缺錢了,只要和他開個口,他也會把錢借給別人,哪怕到后面那人還不上了,秦禮也不會說什么,還問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難,要不要他給找一份工作。
可是就是這么好的一個人,他卻死了。
“我們還是去一趟縣衙吧。”于嘉荷開口。
陰暗潮濕的大牢下面,秦族長可沒有于嘉荷那么好的運氣,還有別人特殊照顧著,給她安排一個干凈點的地方,秦族長所在的地方,臟亂潮濕,水泄不通。
那味道一聞就讓人想吐,旁邊的犯人不知道多少排泄物都在里面,官差打掃得并不及時,通常都是幾天才來清掃一次。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子的人。”于嘉荷突兀的說道。
秦族長不解,“你們把我害成如今的這副境地,竟然還來說我?”
于嘉荷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所做的事情都沒有軌跡的嗎,秦禮被你都害的躺在了棺材里了,你只不過是在大牢里面呆著,有什么資格去說別人呢。”
秦族長偏過頭,“你可不要亂說,我什么時候害過秦禮了?”
“難道你不知道秦禮的手上握著你的東西嗎?”
秦族長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或許是他心有不甘,我一下子就能查到他中的毒,只要去醫館核實一下,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這不可能,都已經過了那么久了,怎么還可能會被查到?”秦族長退后幾步,說漏了嘴。
于嘉荷冷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你做了這樣子的事情,就不怕別人查出來。”
“哈哈哈哈。”秦族長突然笑了,他指著白夭夭。
“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女人,不然我們怎么可能走到這一步?”
白夭夭有些奇怪,“我還沒有說你竟敢謀害我的夫君,你竟然就來怪我了,你為什么要怪我?你有什么好怪我的,我又沒有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讓你去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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