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大咧咧進門,往椅子上一坐,盤著二郎腿,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親孫女,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外面押車,沒白沒黑的趕路,習(xí)慣了。”
暮雨琳從盤子里摸起一個核桃,用手捏碎,將果仁扔進嘴里,嚼的很是起勁。
媒婆聽到咔嚓一聲脆響,驚得渾身一哆嗦。
仿佛她捏碎的,不是核桃殼,而是自己的脖子。
“琳姐兒辛苦了。”
姜氏心疼的又給她遞過去一個核桃。
“不辛苦。”
暮雨琳嬉笑著接過去,咔嚓一聲,單手用力,又捏碎了。
媒婆心驚膽顫,咽了咽唾沫,不敢再吭聲。
“王婆子來干嘛?”
暮雨琳沒話找話,和老太君一個心思,拿她逗趣:“剛才我好像聽到母老虎啥的,說的是誰呀?”
“二姑娘說笑了,我可什么都沒說……”
媒婆驚出一身冷汗,打死她,都不敢當(dāng)著暮雨琳的面,說出母老虎三個字。
“她是媒婆,能來干嘛。”
姜氏笑著湊趣,貌似無意的往書桌的方向瞅了一眼。
“噢,我知道了。”
暮雨琳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是沖著大嫂來的,想給大嫂說親?不對呀,大嫂溫柔又賢惠,咋看著,也不像母老虎呀。”
“呵呵。”
老太君聽樂了,佯裝生氣,笑斥:“你這丫頭,嘴上沒個把門的,有這樣說自己嫂子的嗎?”
“我說錯了嗎?”
暮雨琳一臉無辜:“大嫂溫柔賢惠是出了名的,要不然也不會生出煙姐兒那么乖巧可愛的女兒。”
“嗯嗯。”
老太君聽的順耳,笑著附和:“這話說的在理。”
“王婆子。”
暮雨琳腹黑的笑,故意刺撓她:“你這媒婆當(dāng)?shù)牟环Q職呀,來提親之前,居然沒摸清門道,冒冒失失的就來了,怪不得來了這么多次,一次都不成.......”
“啥門道?”
媒婆聽傻了眼,舔著臉巴結(jié)討好:“二姑娘給老婆子指條明路,成不?”
“一看你就不是泉響村的人。”
暮雨琳盤著二郎腿,可勁的數(shù)落她:“居然不曉得,在我們暮家,當(dāng)家做主的不是老太君,也不是我娘,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媒婆這回兒真傻了,目瞪口呆:“除了秦嫂子和老太君,誰能做的了暮家的主?”
“傻了吧。”
暮雨琳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諒你也不知道。”
“嘿嘿。”
媒婆厚著臉皮問:“二姑娘您就別耍弄老婆子了,直說成不?”
“成!”
暮雨琳嗓門倏然拔高了幾度,霸氣側(cè)漏:“看你這么誠心的份上,本姑娘就告訴你們.......”
此言一出,堂屋里瞬間安靜下來,不僅媒婆,就連登門求字的鄉(xiāng)民,都聚精會神的豎起了耳朵。
“哈哈哈。”
暮雨琳拍著大腿,差點笑噴。
“二姑娘。”
媒婆等不及,緊趕著催促:“您就別耍弄我們了,快點說吧。”
重生成將門的嬌美小福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