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中,卻是十分的想笑。
她有心想要說一句:‘原先侍琴開口的時候不說話,現在見了硬茬子倒是將嚶嚶犬吠,將自己摘了個干凈?’
這話幾乎已經都到了嘴邊,只是因著想起越大公子的交代,到底還是咽了回去。
葉青釉輕笑了一聲:
“你說話倒是好聽,你叫什么?我晚些同阿姐說說,讓她多提點你些。”
葉青釉說這話,自然為的是挑撥離間。
不患寡而患不均,兩個人一起來,只有一人得了好處,自然有一人要鬧。
這話,別說是平常下人,就算是清白人家聽到,應當都是開心的。
但話音落地,兩個丫鬟卻是下意識的又對視了一眼,卻沒有見到絲毫氣惱的神色。
反倒是葉青釉敏銳的從兩人對視的眼中,發現了一些難以言喻的.......輕蔑?
而且這輕蔑,又不太像是對著她而來......
葉青釉陷入思索,兩個丫鬟收回目光,年紀小些的丫鬟垂首,細聲細氣道:
“奴婢名喚侍畫。”
侍琴,侍畫......琴棋書畫嗎?
葉青釉思慮片刻,到底是覺得有些不對:
“如今你們府中的二少夫人,是姓葉,還是姓王?”
這話問的直白,兩個丫鬟都是一愣。
好半晌,還是那個看起來就圓滑些的侍畫回了話:
“要是說過了庚帖的正經二少夫人,那肯定是姓葉的。”
“只是少爺如今偏寵王小娘,又因著三人是一起拜的堂,所以府中之人也稱王小娘為二少夫人......”
言及此處,侍畫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模樣,笑道:
“是咱們失禮,沒有說清楚是哪位二少夫人。”
“今日差遣咱們來尋葉小娘子的,正是姓王的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