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寄托在云子輝的身上!
他不止要云子輝為他和侯府長臉,還要讓他站到那朝堂之上,讓上頭的那位知道,他云長林不比旁人差……
只是云子輝這次落榜,總是叫他心里面留了個疑影來。
于是在二房的人都回去后,叮囑小廝尋個機會,將云子輝接下來所做的詩作文章,暗地里拿給他瞧……
云長林雖然在詩書上沒什么造詣,但一個人究竟有沒有才華,他還是能分得清楚的,小廝立即應下了起來。
“……”
另一邊。
與其同時,永樂郡主府。
云晚晚回來后,腦袋就暈的厲害,回了庭院后便讓春桃和十五退了下去,自己單手撐著,斜倚靠在了軟榻上休息。
香爐內是清甜的香氣。
裊裊縈繞在了這暖意十足的屋子內。
外頭寒風吹過,一陣細微的動靜聲響起,瓷瓶內插著的梅花輕顫,本靜靜垂落在地的青色紗帳,輕微的搖曳了兩下……
若隱若現,影影綽綽的紗帳后,是云晚晚朦朧的睡顏,帶著微醺的酡紅,青絲散落,小巧的半肩從衣衫下劃出,窈窕嬌軟的身段,讓人心猿意馬,遐想非非。
“……春桃?”
云晚晚聽到屋里面似有動靜,下意識含糊的問了一聲。
然而,卻無人回應,她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入目的卻是一張俊美如妖孽般的面孔,以及那暗沉沉的狹眸。
云晚晚頓時一愣,大腦也清明了幾分,素手撐著軟榻坐了起來,“阿衍,你怎么來了?”
慕時衍從皇宮出來后,念著云晚晚,知曉她回了威遠侯府,卻沒從姜生這邊得到云晚晚傳給只言片語,他的心好像被人勾著一般,連用膳都沒了意思。
他從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
既想云晚晚了,那就見她!
沒想到,卻意外見到了這一副絕美的畫卷……
慕時衍的喉口一緊,面上不顯,冷笑著掀簾走了過去。
“你說爺來干什么?”
云晚晚懶洋洋瞧著他,“我怎么知道?”
“爺怕再不來,你就將爺給忘了,忘記了我們相好的事!”
慕時衍因為白日里沒收到她的口信,話語間有著隱隱的怨氣,他坐在床榻旁,終是沒忍住地握上了云晚晚的手,將人給攬在了懷中,把玩著她的發,嗓音低沉而又沙啞。
“小沒良心的,我想了你一天了,你有想我沒?”
夾帶著幾分外頭冷意的呼吸落下。
云晚晚愣了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