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的確是自己反對任紫曦和易沐楓在一起,而且也是自己想要讓任紫曦嫁給秦凱的,而錢嘉惠原本覺得任紫曦結(jié)了婚,她和易沐楓自然就會斷了。可錢嘉惠怎么都沒有想到,事情不僅僅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的發(fā)展,反倒是越來越復(fù)雜。因為現(xiàn)在任紫曦雖然是和易沐楓分手了,可還是什么事情都要管著他,甚至連他交什么樣的女朋友,都要插手,甚至是反對。任紫曦的所作所為,的確是讓錢嘉惠不能接受的。原來的時候,因為錢嘉惠不喜歡易沐楓,所以只要是他和任紫曦兩個人之間出現(xiàn)了問題,不管是不是易沐楓的錯,錢嘉惠都會把責(zé)任推卸到易沐楓的身上。可現(xiàn)在,她顯然不可以這樣做了,畢竟兩個人已經(jīng)分手了,錢嘉惠不能再那樣做了。在這種情況下,錢嘉惠只能勸任紫曦了。今天就在任紫曦還在上班的時候,錢嘉惠就說今天下班之后,讓她回一趟家。可能是因為任紫曦還想去易沐楓的公寓看著他,所以一直和自己的母親說,自己有事,讓她有什么事情就在電話里面說。看著任紫曦的這種態(tài)度,錢嘉惠只能說,自己不舒服,這才把任紫曦騙回了家。可等任紫曦回到家之后,看見自己母親安然無恙的樣子,馬上就明白看一切。看著自己母親的所作所為,任紫曦馬上就表達(dá)出來了自己的不滿。
“媽,您應(yīng)該知道狼來了的故事吧?”
“好啊,以后你就看著你媽死了就行了,你還省心了。早知道,我生你一個干嘛啊?”錢嘉惠不滿的說。
任紫曦則說“我有事,您說想讓我回家,我就要回家,您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就不明白,您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見面說才行啊。現(xiàn)在我回來了,您說,我聽著行嗎?”
“任紫曦,我問你,前幾天在家里,我都和你說了什么啊?”
“什么啊,您和我說了什么,您平時和我說那么多話,我哪里知道您想問的是什么啊。”任紫曦顯得不以為然。
“易沐楓和那姑娘的事情。”
其實今天任紫曦的確是有事,所以她才會對錢嘉惠的所作所為,感到不滿。可等她聽見自己母親的話之后,才明白母親今天叫自己回家的真正目的。當(dāng)然,看見自己母親對這件事情這么的清楚,任紫曦不用想就知道,這些事情都是易沐楓告訴她的。盡管是在自己母親的面前,可對于易沐楓的所作所為,任紫曦還是很不滿的。她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她和易沐楓之間的事情,和別人沒關(guān)系,哪怕是自己的母親。于是,面對著自己母親的質(zhì)問,任紫曦沒有任何認(rèn)錯的樣子,甚至都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么錯,而是直接和錢嘉惠對峙了下去。
“媽,是易沐楓找您的吧?我真是不明白,您是怎么想的,原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您是死活都看不上他。現(xiàn)在我們不在一起了,您又開始替他說話,甚至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就想問您,您不覺得您太善變了嗎?”
“你就會說我,我還想說你呢。明明已經(jīng)分手了,還管著前男友叫什么樣的女朋友,你怎么那么霸道啊?”錢嘉惠訓(xùn)斥著。
任紫曦?fù)u搖頭說“我和您說過,我不是想管他的事情,我這么做的目的都是為了小賢。”
“這事你和我說過,可我也說了,如果你不放心,完全可以把小賢帶回來,我和你爸會好好幫你帶孩子的。現(xiàn)在就因為你的這個私心,你就不讓他找你,任紫曦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別忘了,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難道你還對他有什么想法嗎?”
“您……我和您說不清楚。您沒什么事了吧,我走了。”
“任紫曦,任紫曦。”
盡管錢嘉惠還想和任紫曦說下去,可任紫曦卻根本就沒給自己母親這樣的機(jī)會,馬上離開了家。當(dāng)然,任紫曦的性格是一個不能受半點委屈的人,所以她自然需要把她的怨氣統(tǒng)統(tǒng)的發(fā)泄出來。當(dāng)然,那個最好的發(fā)泄對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