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行之和崔政安在談論他們的老大楊虎恢復了記憶的時候,鐘淑珍(川口美惠子)的臥室里也聚了幾個人。
那個裝病留在老營的參謀郭德丕(渡邊)正在向鐘淑珍匯報。
“報告少佐,您要我盯著白行之和崔政安已經有結果了。兩個人留在老營真的有其目的,那就是想和楊虎聯系上。”
“具體說說。”鐘淑珍穿著睡衣,只是在睡衣上面披了一件軍大衣。
“崔政安在靖衛團一走就去了藏經樓,一連好幾個晚上都在向屋子里窺探,我都沒有驚動他。而白行之今天晚上也去了,他隔著窗子往里窺視,我想他肯定是看到楊虎了。最后他們匯合在一起,待佐藤君去追時,他們逃了。”郭德丕詳細介紹說。
“如此看來,開初他們并沒有聯合起來一起行動?”鐘淑珍問。
“從這幾天的跟蹤看,他們沒有碰頭,應該是這樣的!”郭德丕說。
“哪今天晚上的事如何解釋?”鐘淑珍不滿地問道。
“應該是無意中碰到的,巧合。”郭德丕說。
“不!崔政安知道白行之一定會去藏經樓,他在等他。對,一定是他在等白行之!”鐘淑珍說,“你可不要小看了支那人,他們狡猾著呢!”
“是!少佐。”郭德丕趕緊答。
鐘淑珍將臉轉向身邊的一個人,問道:“佐藤君,你們沒有暴露身份吧!“
“沒有!我們一直是按照您的指示行事的。不管是楊虎,還是其他什么人,都看不出葫蘆里裝的是什么藥!”那個叫佐藤的回答。
鐘淑珍點著頭說:”這樣很好!這是我們的秘密,目前一定要嚴格保密。在我大日本皇軍還沒有橫掃中國內陸大地的時候,我們的身份絕不能暴露,否則,我們將會死無葬身之地!明白嗎?”
“明白!少佐閣下。”佐藤(喻文平)垂手站立,恭敬地回答著。
“佐藤君,那個楊虎對楊彪的態度怎樣?”鐘淑珍又問。
“由于山田閣下在楊虎恢復記憶后并沒有露面,所以楊虎真的以為是他的兄弟楊彪回來了。我們在折磨他的時候,他一直是在盼望他的兄弟楊彪來救他。”佐藤又說。
“唔,我們要徹底摧毀他的意志,讓他完全臣服在我們的腳下,永遠不得翻身。”鐘淑珍說。
“少佐,我有一事不明白,不知當講不當講?”渡邊說。
渡邊的軍銜是上尉,與美惠子相差不大,所以他與美惠子說活,底氣就足了些。
“你問吧,渡邊上尉。”鐘淑珍和氣地說。
渡邊說:“少佐,楊虎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為什么還要留著他呢?”
“楊虎是楊彪的親哥哥,把他留下,就能控制這股人馬。這是很明白的事情啦!”鐘淑珍說。言外之意是,你渡邊怎么連這個也不懂?
“那是當初,現在我們站穩了腳跟,那還要他做保護傘?”渡邊有點揶揄地說,“尤其是這個楊虎病已好了,恢復記憶了,他識破了我們的身份怎么辦?”
“怎么辦?好辦!”鐘淑珍說,“他要是真不老實,就給他制造制造,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佐藤這時答話了:“少佐閣下,我們按您的吩咐,已經在做了。”
“唔,做得好!”鐘淑珍冷笑著說,“白行之和崔政安想咸魚翻身,可能嗎?”
鐘淑珍的話引得在場的人發出一片輕笑聲。
“不過白行之和崔政安已經知道了楊虎的事,這兩個人就只能讓他們閉口了。”鐘淑珍說。
“是!明白!”渡邊和佐藤都答。
“這事還是讓渡邊君去辦吧。切記,辦得干凈點,不要橫生技節,否則是很麻煩的。畢竟這是在中國的土地上。”鐘淑珍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