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安那兩老王八瞎咧咧。大當家在我們這里好著吶!”
“好不好待我們上去與大當家的見一面,如果大當家的說好,我們立馬撤人,如果大當家的說不好,那就對不起了,我們可要動武了。”馬壯壯說。
“你敢!如果踏上樓梯半步,格殺勿論!”喻文平叫道。
馬壯壯一聽,肺都氣炸了。他把手一揮,大吼道:“弟兄們,上,踏平它!”
手下人一聽,“噌噌噌”就往樓梯上爬。由于樓梯過于狹窄,十幾人就像穿成的一串螞蚱,只看到頭部在蠕動。
剛爬了十幾級,突然,“嘎嘎嘎……”機槍響了。
機槍的槍管吐著藍煙和火舌,正在爬著的警衛隊員像喝醉了酒的醉漢一樣,東倒西歪地仆倒在樓梯上,前面的人將后面的人壓倒。整個樓梯上的人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瞬間崩潰。
槍聲一響,徐祿就躲進角落里。
馬壯壯一看,明白了。
馬壯壯喊道:“徐祿,是不是你小子做的好事?”
徐祿喊道:“壯哥,有人拿你當槍使,你醒醒吧!”
原來是徐祿這小子出賣了他們。他趁著集合隊伍的機會,把搶人的事告訴了喻文平,所以喻文平才作好了充分的準備。
馬壯壯一看,自己的手下只在眨眼間就被機槍點了名。他怒吼一聲,伸手一槍,將樓上的喻文平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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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非常遺憾的是,幾乎是同時,徐祿的槍也響了,馬壯壯當場被徐祿擊倒。
再說白行之和崔政安在馬壯壯走之后,就動身去饅頭山。
可是當他們剛走出臥龍寺的大門,就被郭德丕攔住了。
“二位這是要去哪里呀?”郭德丕陰陽怪氣地問道。
“郭參謀,我們去哪兒,難道還要向你匯報嗎?”崔政安惱怒也說。
“哪你要向它匯報嗎?”郭德丕亮出手槍,槍口對準崔政安。
白行之大驚道:“姓郭的,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就干這個……”話未說完,“呯!”槍響了,白行之被打了個趔趄,倒在了寺門外。
崔政安正欲掏槍,可是他沒來得及,郭德丕的槍再次響了,崔政安被擊倒在離白行之不遠的地方。
槍聲引來了警衛隊的人。警衛隊的人一見郭德丕槍殺了他們的二當家三當家,就一齊朝郭德丕開火。
郭德丕猝不及防,被當場打死在寺門口。
警衛隊剩下的人聽說馬隊長和徐隊附帶人去搶楊虎大當家,也一齊涌向藏經樓。
可是一到藏經樓前,就發現隊長馬壯壯已被打死,隊友們也死的死,傷的傷。唯獨徐祿沒有見。
只見團長夫人鐘淑珍掂著槍,怒氣沖沖地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旁邊站著吊著胳膊的喻文平。
警衛隊的人平時很少見到團長夫人,更沒見過拿著槍殺氣騰騰的這個團長夫人。
他們只是聽說,團長夫人是個老實巴交的東北長白山姑娘,他的丈夫就在隔壁養個二奶,她都敢怒而不敢言。
可是現在……這還是原來的團長夫人嗎?
“弟兄們,你們不要聽信讒言,說我們虐待大爺。大爺是我們團長的親哥,我們愛護他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去虐待、折磨他?”鐘淑珍站在樓梯口喊道。
“弟兄們,有人借團長不在有意挑起事端,說我們虐特大爺是假,謀反返回饅頭山才是真。弟兄們,難道現在的日子不好,非要過刀口舔血的日子嗎?”鐘淑珍又喊道。
這時徐祿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他叫道:“夫人,我們不愿再做土匪!不愿再過刀口舔血的日子!”
警衛隊的人也喊:“對!我們不!”
“那好,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