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才找到。”楊彪說。
廖大毛聽罷,駭然道:“大哥,還有這等事?太可怕了。"
“我懷疑殺死范文舉的人就是李品仙的手下。”楊彪說。
“那我們?yōu)槭裁床蝗フ依钇废烧f理去?"廖大毛說。
“怎么說?唵!你又沒捉住誰?僅是懷疑。"楊彪無奈地說。
說得也是。廖大毛低頭不語。
然而這次楊彪?yún)s不依不饒:“不行,我們不能接受這樣的命令!絕不!"
楊彪采取按兵不動的做法,欲看李品仙怎么辦!
早就有人在議論:保安二團駐扎在朱家集,不打李三古堆的主意才不正常呢!
廖大毛也想說這樣的話,因為他從楊彪的行為中覺察出來了。
不過,他雖然為土匪出身,但去做盜墓賊,則十分不情愿。不是他不貪財,而是去挖別人的祖墳,有損陰德,要遭報應(yīng)。
楊彪的按兵不動,惹惱了李品仙。李品仙派交際科科長余慶生來催。
楊彪見一個少校來,不理也不睬!
余慶生可不是吃素的,他嚴厲地說:“楊團長,現(xiàn)在津浦線吃緊,日寇步步緊逼。在此緊要關(guān)頭,李大帥調(diào)你部去保衛(wèi)縣城,你竟然抗命不遵?你知道后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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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廖大毛見此情景,向楊彪使眼色,要楊彪答應(yīng)率部去縣城。
他趕緊對余慶生說:“余長官,我們楊團長是因為唐縣長的物資不到位有些想不開,并無抗命的意思,請長官息怒!"
背地里,廖大毛對楊彪說:“大哥,李品仙位高權(quán)重,手握重兵,我們?nèi)羰欠髂媪怂慌瑴缌宋覀円舱f不定。我聽說這個李品仙就是靠搞窩里斗起家的。"
楊彪聽罷,只得敢怒而不敢言了。
鐘淑珍也在關(guān)心調(diào)防的事。
她倒是很豁達。她說:“山田君,這倒是好事,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
楊彪不解:我們潛伏于此的真正目的,不就是為了李三古堆,為了葬三角嗎?豈能眼睜睜地讓這個廣西紅毛搶奪了去?
鐘淑診詭譎地一笑:“山田君,李三古堆經(jīng)過兩次大規(guī)模的盜挖,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剩下的,也僅是幾根骨頭。就讓他折騰去吧!而我們真正在乎的是那個大古堆,據(jù)說那里埋著的是比李三古堆下埋著的更有錢的皇帝。”
“那也不行!‘葬三角'已為我所有,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它。李三古堆就是剩下最后一根骨頭,也輪不到這個廣西老兒撿了去。”楊彪依然按照自己的思路想。
“八嘎!山田君你就是死腦筋,怎么這么不開竅呢!”鐘淑珍突然火了,她指著楊彪的鼻子罵。
鐘淑珍這一發(fā)火,楊彪驟然清醒過來了。自己在這里表面上威風八面,但卻不是老大,老大是面前站著的這個瓷娃娃!
于是他馬上恭順地道:“嗨!愿聽隊長閣下高見!”
鐘淑珍馬上變臉,她笑道:“山田君,你只知道在我身上下功夫,變著法兒尋刺激。這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我們窩在這朱家集,真到了皇軍攻打壽縣的時候,以壽縣堅固的城墻,我們不知需要多少炸彈和炮彈。而如果我們是在壽縣城中,則我們就是那些炸彈和炮彈。"
楊彪似乎還是不解:“我們就是炸彈炮彈?這……"
鐘淑珍不再解釋,只在一旁冷笑不止:“嘿嘿,嘿嘿嘿……"。
在鐘淑珍的冷笑聲里,楊彪幡然醒悟:“嗨!看我這笨腦筋!對頭,我們可以做內(nèi)應(yīng),在皇軍攻打壽縣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打開城門……哇塞,我們比那些炸彈和炮彈更起作用!"
鐘淑珍得意地說:“你總算想明白了!"
楊彪佯裝傻笑:“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