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同,今天是呂政委他們來,十幾個人,桌子小了坐不下,就只好利用這張長條桌了。
這首先還是倪海霞想到的。
你還別說,這一坐,位子綽綽有余。彭一虎索性讓警衛(wèi)員叫來了宋萬成和彭明生。
這一頓飯吃得是要多熱乎就有多熱乎。
吳瓊和陳立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場面。當(dāng)時她們就在心里嘀咕:史團長說新四軍生活艱苦,可這哪是艱苦?簡直是奢侈!
她們還不曉得,她們還沒到新四軍里吶!
席間,呂政委、彭團長和倪玉霞都講了話。
他們由于身份不同,講的話就不同,但主旨卻相同。
彭團長說,這次我們經(jīng)歷了戰(zhàn)爭,戰(zhàn)爭奪去了我們許多戰(zhàn)士的生命。我們本不能聚在一起喝酒,熱鬧,這樣對不起我們犧牲的戰(zhàn)友。但是我們也消滅了很多的日本鬼子,我們讓日本鬼子嘗到我們中國人鐵拳的滋味,因此,我們也要慶賀這樣的勝利!
呂政委說,這次壽縣保衛(wèi)戰(zhàn),雖然我們作出了很大的犧牲,最終還讓日本人占領(lǐng)了縣城,但我們也給了他們以沉重的打擊。我敢說,日本人經(jīng)此一戰(zhàn),一想起我們中國人,也會打三個哆嗦的。
倪玉霞說,有人說日本人很厲害,見了日本人就害怕!但要我說,日本人也是人,也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也是一雙腳兩只手,有什么可怕的?!日本人狠,日本人惡,但我們對他們也狠,也惡,他們就會怕我們。這俗話說得好:人善受人欺,馬善有人騎。對付侵略者,就應(yīng)該以牙還牙,不能講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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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話說得都很直白,在座的人都喜歡聽。
第二天,彭一虎、倪海霞率領(lǐng)臥龍山的人馬隨同呂其昌、倪玉霞去了壽東南。
倪玉霞按照柯川團長的交待,直接把隊伍帶到了造甲店。
在造甲店,柯川與呂其昌、彭一虎和倪海霞見了面。
對于他們,柯川其實并不陌生。
彭一虎夫婦在飛虎山根據(jù)地見過,呂其昌則更早。
當(dāng)年自己奉組織命令西進飛虎山擔(dān)任飛虎山的紅軍游擊隊長,出發(fā)地就是由呂其昌負(fù)責(zé)的正陽關(guān)交通站。是呂其昌送他們西行的。
“呂政委,多年不見,你還好吧?"柯川握住呂其昌的手,熱情地問候。
“好!還好!柯川同志!"呂其昌同樣熱情地回答。
彭一虎一到,柯川和呂其昌就著手對獨立團進行重新整編。
柯川把原先獨立團的兩個營縮編為一個營,由倪玉霞任營長,張振飛任副營長。把彭一虎團也縮編為一個營,彭一虎任獨立團副團長,倪海霞任營長,宋萬成任副營長。第三營是柯巖任營長,柳曼任副營長。
柯巖從蚌埠來到壽東南,手下只有不足百人,并不具備組建一個營的條件。但是柯川看好這些人,知道柯巖在南京保衛(wèi)戰(zhàn)時就是大隊長,遂給了柯巖一個營的編制,就是希望柯巖能盡快將隊伍擴大。
而柯巖作為穿越者,自然知道爺爺?shù)牧伎嘤眯摹K运麑αf:“一營是個大營,也是獨立團的老底子,恐怕以后執(zhí)行作戰(zhàn)任務(wù),柯團長會派它去的時候多。”
柳曼自從從壽縣城返回獨立團,心情一直被壓抑著。聽到柯巖這樣說,她回答道:
“柯團長的意思很明顯,是讓我們自主擴充兵員。我認(rèn)為兵員好補充,武器彈藥卻難,恐怕只有從戰(zhàn)斗中去繳獲!所以,如果有戰(zhàn)斗任務(wù),我們要多爭取。"
你還別說,新的獨立團組建后不久,柯川團長就組織了一次長途奔襲,奔襲的地點是二百華里開外的雁關(guān)渡。這是柯川團長帶著偵察隊親自偵察過的一個日軍據(j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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