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與李和平回到壽縣警署,恰好羅時豐在。
“怎么樣,柳少校,有些收獲么?”羅時豐問。
“可以初步斷定,何大林是日本人殺害的。”柳曼說。
“日本人?山田涼介之流?”羅時豐驚問,“他們?yōu)槭裁匆獨⒑未罅郑亢未罅种皇且粋€漁民,難道他與影子隊有瓜葛?。”
“這便是事情的關(guān)鍵!”柳曼說。
“不是那天刮大風(fēng)下大雨嗎?你怎么就知道是日本人干的?”羅時豐有點不相信,日本人會為一個普普通通的漁民而大費周折,動用軍艦?
“這一點不容置疑!”柳曼說,她把在事發(fā)現(xiàn)場找到的很多證物(牛肉罐頭盒子啦,船槳啦,船板和船底啦,)一一擺列出來。
此時,羅時豐才相信無疑了。并且由此他還想到更多更多。
“這些個日本鬼子,他們到底在干什么?”羅時豐憤憤地說。
“是啊,這便是我們必須要弄清的地方。”柳曼嘆了一口氣說,“可惜,目前有關(guān)這方面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
“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羅時豐問。
“我建議召開一個案情分析會,通過它來集思廣益,爭取早點將兇手緝拿。”柳曼說。
“好!”羅時豐很是支持。
柳曼對李和平說:“李警官,你連夜去梨花塢,將趙麗穎帶回來。案情分析會,少了她不行。”
“是!”李和平即刻動身。
柳曼又對鳳妹子說:“鳳妹子,你也去王山坪,讓青瓜回來開會,冬棗繼續(xù)在那里蹲守。”
“好!我這就去。”彭鳳蘭也走了。
原來,李和平說的那個擺渡人古占奎值得懷疑,說他的內(nèi)衣不是普通老百姓穿的。雖然柳曼當(dāng)時沒有表態(tài),但其實心里對李和平的判斷是認(rèn)可的,覺得這個李和平確實有頭腦。
于是,她派了青瓜和冬棗對古占奎及他的媳婦進行暗中監(jiān)視。
子時時分,青瓜和趙麗穎都從壽北回來了。案情分析會準(zhǔn)時開始。
自然,趙麗穎卸掉了孕婦的裝束。
案情分析會由柳曼主持,縣長唐明友,警察署長羅時豐和城南分局局長喬淮生等參加。
本來這樣的會少不了陳布林,可是,此時的陳布林前往自衛(wèi)團檢查工作去了。
柳曼宣布會議開始。她為了集中大家的注意力,一開始就給分析會定了調(diào)子:日本特務(wù)為什么要殺害何大林?
會議分兩個步驟:一、收攏信息;二、分析案情。
柳曼讓趙麗穎率先發(fā)言。
趙麗穎說:“何大林的葬禮是按照本地風(fēng)俗進行的。目前他的遺體已移至何氏祠堂。花兒及何大林的侄輩將為他守靈三日。”
“那個在何家住過一晚的自稱是做皮貨生意的人至今還沒露面。所以懷疑他就是山田涼介現(xiàn)在也還是停留在懷疑階段。”
“不過,我給花兒描述過山田涼介的尊容,花兒當(dāng)時的表情很是驚訝,并且說了一句:姐姐,你怎么知道?這說明,那個人是山田涼介的可能性還是很大。”
“但在我的印象中,何大林也僅僅只是接觸過這個生意人,如果何大林的死與日本特務(wù)有關(guān),那就只能是山田涼介了。”
趙麗穎匯報完,青瓜接著匯報。
青瓜說:“我和冬棗分了工,我在渡口監(jiān)視古占奎,冬棗在村子里監(jiān)視那個女人。”
“古占奎每天都在忙于擺渡。每天八點他準(zhǔn)時到渡口,中午十二點他回家吃飯,下午一點又準(zhǔn)時到渡口,七點停渡,他回家。”
“古占奎這個人工作很負(fù)責(zé),人緣蠻好。他一般是半個小時往返一趟,不管人多人少。有時甚至是一個人,他也照樣接來送往。當(dāng)然,有人說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