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比你聰明,你應不用我教?!?
姜里懶洋洋一笑,赤著腳踩住椅子邊沿,椅子往后一晃一晃,她頭仰著,雙臂微舉,拿著手機打字,指尖瑩白,腕骨纖細,有種清瘦的隨性美。
【崔先生在忙嗎?】
他回:【嗯?!?
【再忙也要休息一會兒,這么晚了,您身體受不了。】
她是會說話的,且有種即使是花言巧語,也覺得是真誠的體貼的奇異魔力。
崔止晏失笑,順她話問:【那需要我教你么?】
利木花:【如果您不介意休息一兩分鐘。】
利木花:【今天沒逃掉,明天補考,我需要您?!?
崔止晏眉間微蹙,覆下淡漠陰影。
【臨時抱佛腳,不一定會有好結果。】
利木花:【您委婉了,但至少讓我抱一下您,借借您的腦子。】
深夜,書房。
正在開視頻會議的董事們面面相覷,從彌漫已久的低氣壓中打了個激靈。
崔先生怎么一陣一陣靜音的?
秘書謹慎問:“崔董,您有什么要事嗎?”
筆記本屏幕的淡淡白光映出男人雋永的輪廓,立體感分明的甚至像是混血,勾勒出極具優(yōu)越性的線條。
鏡頭對著他的上半身,燈火半昧,身后是書架,肩骨板正挺直,白襯衫質感柔軟而清貴,紐扣嚴厲扣到喉結,在頸間打落若隱若現(xiàn)的陰影。
高挺鼻梁上架著一幅銀絲眼鏡。
“繼續(xù),Melody?!贝拗龟剔D著鋼筆,淡淡道。
桌案上,筆記旁的白色紙張上,寫下一串數(shù)學公式的演算過程,字跡飄逸起鋒。
明月浩蕩,傾瀉千里。
與此同時,半山腰。
一群富貴公子哥聚集在此,享受著夜晚的速度。
“言哥,這次跑第一賭你這輛車,敢不敢?”有人在風聲中喊道,“我贏了你就把你的車給我!我輸了條件隨你開!”
姜少言開著那輛紅色法拉利超跑,載著崔修鈺,笑意驟冷:“你輸了給我磕三個響頭唄?!?
“得了吧,那車是他姐送給他的,你看言哥愛的跟命根子似的!”
“言哥,你姐會不會開車,怎么不把你姐叫過來,我還想見識見識呢。”
姜少言煩躁皺眉:“提這個干嘛,來賭!”
崔修鈺側頭說:“你別胡鬧?!?
“放心,我有分寸?!苯傺圆灰詾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車技,我不可能把這輛車輸給別人的,他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崔修鈺咽下口中的話,貼著口袋的那張骨牌遺忘了很久,隱隱作燙。
遠方黑夜蟄伏在山腰的盡頭,盤旋著幾分不安的預感。
而山頂吧廳。
快穿惡女人生,不做主角踏腳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