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寶!”門外男人冷冽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
白蘇和小家伙朝外面看去。
溫瀾陰沉著臉,大步走過來,將溫小寶抱起來護在懷里,一副護犢子的架勢。
溫小寶嚇壞了,連忙縮著小手,不知所措地窩在他臂彎里。
白蘇愣了下,不明白他的怒氣從何而來。
溫瀾盯著白蘇,眼底一片森冷:“嫂子,我勸你手別伸太長。”
白蘇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溫瀾厭惡地掃了她一眼,懶得多說,抱著溫小寶轉身離開。
白蘇皺著眉頭,一臉莫名其妙。
等她找出去時,卻被告知,溫瀾已經(jīng)離開了。
白蘇見狀,也只得作罷。
算了,今天是她結婚的日子,她懶得和莫名其妙的人置氣。
好不容易結束了一天的應酬。
本體白蘇正要將分身喊回來,房間門突然被推開。
葉里亞斯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手里捧著一束白玫瑰。
白蘇眼底劃過一抹驚喜:“你怎么來啦?”
葉里亞斯不是說今天有事不能來么?
只有爺爺陪著她走了紅毯,她還以為今天見不到葉里亞斯了。
葉里亞斯低笑一聲,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結婚,我怎么能缺席?”
白蘇今天格外嬌美,但是葉里亞斯還是更喜歡她不化妝的樣子。
他釋放出精神力,將小兔子包裹:“累壞了吧?我?guī)闳バ菹⑿菹ⅲ俊?
葉里亞斯是醫(yī)生,精神力有著天然的安撫作用,能夠將她壓縮回小兔子形態(tài),也能將她強制變回人。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強制她變回了小兔子,放在浴缸里泡藥浴。
白蘇被迫回到兔子形態(tài),有些不解地看著葉里亞斯:“你干嘛呀?”
葉里亞斯勾了勾唇,垂眸掩蓋住眼底的惡劣:“帶你去玩?zhèn)€游戲。”
白蘇有點猶豫:“可是陸廷宴還在外面等我……”
葉里亞斯將小兔子揣進口袋:“他身邊不是有分身么?不會出問題的。”
醫(yī)生的精神力安撫讓她忍不住昏昏欲睡,累了一天的疲憊感瞬間席卷而來。
白蘇聞著他身上清冷的雪松味道,漸漸放松下來:“好叭……”
她全然信任葉里亞斯,連他什么時候把自己帶離了會場也沒發(fā)現(xiàn)。
入夜。
白蘇是被臉上癢癢的觸感弄醒的。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葉里亞斯。
他拿著什么濕噠噠的東西,在她輕輕擦拭著,神色溫柔而耐心,像是生怕會弄疼了她。
白蘇還迷糊著,“你在干什么呀……”
聲音里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軟軟糯糯的,渾然未覺近在咫尺的男人眸色驟然變暗。
葉里亞斯低沉的聲音響起:“幫你卸妝呢,還早,你再瞇會?”
“嗷……”白蘇聞言,越發(fā)放松了,信任地將小腦袋擱在他膝蓋上,渾然未覺自己正在陌生的地方,身上已經(jīng)不著寸縷。
她臉上的妝容被輕輕卸干凈,露出嬌嫩白凈的素顏。
葉里亞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小兔子長得本身就已經(jīng)足夠漂亮了,他不喜歡那些化學用品遮住她皮膚細膩的肌理。
見白蘇趴在他膝蓋上,親昵又信任的模樣,他的心臟軟成一灘水:“我要給你拆頭上的小發(fā)夾了。”
“唔……”白蘇模糊應了聲。
半睡半醒,都懶得睜開眼睛。
累了一天,有人幫忙卸妝清理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