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萬死!”對方跪在地上,帶著顫音請罪。
大乾皇帝擺擺手:“朕只是問你,沒有別的意思。起來吧。”
但對方跪在地上,根本不敢起來。
大乾皇帝也不管他,而是看向三位閣老道:“皇叔祖病了,你們看是等他病好,還是說朕繼續(xù)派人去找,找到再散朝?”
三位閣老面面相覷,他們真的搞不清皇帝什么意思,皇帝就一點不在意高祖圣詔?作為皇帝,誰愿意被拿著祖宗規(guī)矩限制啊,按理說皇帝最不喜歡啊。
可偏偏皇帝表現(xiàn)的很消極,根本就無心解決這個問題。一切都表現(xiàn)的那么風(fēng)輕云淡,要不是知道這位皇帝什么性格,他們甚至?xí)詾榛实墼谟餐ξ和酰С昼R臺。
“陛下,潘飛畢竟是三品大員,沒有陛下命令,鏡臺說帶走就帶走,總歸是要一個說法的。”裴閣老道。
大乾皇帝點點頭:“是的!可皇叔祖病了,朕也不好苛求他現(xiàn)在給說法啊?”
“陛下,這所有事,都是一個掌鏡所為。他如此逾越的行為,還請下獄問罪。”最激進(jìn)的魏閣老喝道。
高祖圣詔絕對不能出世,要不然好不容易保持的平衡會徹底破壞。鏡臺拿著高祖圣詔,權(quán)利將會無邊。
想想大乾高祖時期,鏡臺魏王簡直可以算是副皇帝了,這是他們不能接受的。三位閣老也相信,陛下也絕對不能接受這點。
“不通過皇叔祖就處理鏡臺的人不合適。”大乾皇帝回答。
朝堂諸公對視,三位閣老眼中也都是深深的憂慮。
陛下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要做什么?從柳塵掌摑潘飛拿出高祖圣詔開始,陛下就表現(xiàn)得很奇怪。似乎不介意這件事的發(fā)生。可……他真的不介意嗎?還是想通過這件事做點什么?
魏王逃避,皇帝又這樣的態(tài)度。他們感覺所有的力都打在棉花上,朝臣浩浩蕩蕩的逼宮,一下子就力竭了。
三位閣老很想沖動的說‘那就在這里等魏王病好’,可他不敢。魏王何等人物,豈會受到威脅?他們敢等,魏王就敢不出現(xiàn)。
那要不要學(xué)潘飛買兇,直接讓柳塵消失。他們不想朝局被一個少年破壞。
魏王躲得了一時,躲的了一世嗎?得想個辦法讓他出來!
這件事,他一定要給個交代。
…………
朝堂因為這件事風(fēng)起云涌,但是柳塵卻和錢軼羽到了一個小院子。
院子坐落在京城的偏郊區(qū)的位置,并不是很大,但是卻十分安靜,
此處確實很偏僻,一般人找不到這里。
“你就在這里躲幾天。”錢軼羽聲音很好聽,帶他進(jìn)屋后,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兩人共處一室,鼻端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馨香。看著那張白膩如畫的臉,當(dāng)真是覺得有動人心弦的美。
“魏王為什么會給我們訂婚啊?”
“啊!”錢軼羽沒有想到柳塵問的這么直接,她看著柳塵道,“他怎么和你說的?”
“他說這世上配得上我的人不多,勉勉強強天下第一美湊合,所以就找你了。”柳塵回答。
呸!
當(dāng)本小姐好騙不成!
錢軼羽心中誹謗,臉上卻滿是甜美笑容。溫柔仙子的人設(shè)她還在保持。
“魏王爺和師祖是舊交,他們怎么聊的我不知道呢,我只是聽從師命而已。”錢軼羽淺淺一笑。
對于這個解釋,柳塵一個字都不信。但他也沒必要說破,而是道:“我有一個提議,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試試。”
錢軼羽美眸轉(zhuǎn)過來,眼睛如同星燦,認(rèn)真的看著他:“什么提議?”
“包辦婚姻沒人權(quán),我們要有反抗精神。我們拼死反抗怎么樣?”柳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