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道人爬起來,一掌扇的他重創,他自然聽到柳塵的承諾,臉色陰沉的盯著柳塵。
可柳塵卻不在乎,目光望著護道人道:“多謝保管暗金壺之恩。現在是不是該將暗金壺物歸原主了?”
護道人聞言愣了一下。
這么多事要做,你想著的卻是暗金壺。
護道人心中都快把柳塵的十八代祖宗都拉出來溜溜了。
就是因為這個暗金壺,自己被兩位出景境強者針對,差點身死。又因為你,挨了霜厭離一擊,又差點身死。
柳塵倒好,不關心一下自己的傷勢,直接就開始要暗金壺。
護道人看著手中的暗金壺,眼神中露出不舍的神色。
即便他出身四大福地之一的安神齋,也還從來沒見過像暗金壺這么有靈性的寶貝。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萬萬不想將暗金壺交出去的。
只不過,此時錢軼羽對著點頭示意交出去。
護道人心知,在京都的時候,自己私做決定,以柳塵為誘餌的事情,已經引起了小姐的不滿!
雖然錢軼羽如今只不過是洞靈境的修為,但不管是其身份,還是地位,遠不是他能夠比擬的。
無奈之下,護道人將手中的暗金壺戀戀不舍的交給柳塵。
“保管的真好”
柳塵接過暗金壺,微微一笑的說道。
看著柳塵的笑容,護道人覺得自己比吃了屎還要難受。
不知道為什么。護道人總感覺柳塵笑的賤兮兮的。
柳塵并未理會護道人的想法,接過暗金壺后,目光再次充滿殺意的看向飛星谷的弟子和潘氏一族的子弟。
“爾等罪行滔天,當死!”
這些人在渝州這么多年,不僅魚肉當地百姓,還將他們當成牲畜一樣來養。
罪不可恕,唯死方可彌補他們的滔天罪行!
潘氏一族的子弟和飛星谷的弟子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受死?
“柳塵,你一定要魚死網破?”
“雖然錢軼羽的實力很強。”
“不過我們有這么多人,最終或許你們會贏。”
“但是你身后的守鏡人一定會給我們陪葬!”
潘氏族長從悲痛的心情中擺脫出來,看著柳塵威脅道。
潘花被殺,潘氏一族的地位必將一落千丈。
那處秘地,也將與潘氏一族無緣。
潘氏族長此時心如死灰,唯一的念想就是保住這些前往飛星谷的族中精英!
有他們在,潘氏一族早晚還會有崛起的一天!
守鏡人是何等風骨,如果他們怕死的話,就不會跟著柳塵千里迢迢從京都來到渝州城了!
現在柳塵把一切都算計好了,最強者都除了,他們還怕什么?
“就憑你們這些欺軟怕硬的宵小,也配讓我們守鏡人陪葬?”
“先修煉個一百年,再說這種話吧!”
小甲雖然身心俱疲,仍舊堅強的站起身,右手緊緊的握住武器,露出白牙,森然道。
“沒錯,大人,我們還能戰!”
“戰!”
“戰!”
守鏡人強大的戰意將天空中的云朵都震散了。
飛星谷和潘氏一族見到守鏡人強大的戰意,一個個面露驚懼,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
而潘氏族長眼神微瞇,并未理會守鏡人,而是看向了柳塵。
他知道,這幫不要命的瘋子只聽從柳塵一人的話。
柳塵伸出手,在虛空中壓了壓。
守鏡人見狀,紛紛都收了聲,目光恭敬的注視著柳塵,等待柳塵說話。
“守鏡人確實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