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導致村里人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好歹讓大伙安心過個年。
段一刀一身血污,現在水不夠洗澡,打盆水擦一擦問題還是不大的。
換完衣裳再好好睡一覺。段一刀邊走邊掰扯著脖子,這段時間有夠累的。
學堂外頭,馮翠華正搭著梯子,攀上墻頭,把一塊掉下來的磚頭,重新用泥漿抹上去。
干活的時候挽了些袖子,露出一小截的胳膊,經過學堂外面的兩個男人,就停在了圍墻外頭,一臉色瞇瞇地打量著小翠。
“胡家媳婦,怎么上學堂干活來了?是胡金水養不起你了嗎?”
“這么漂亮的媳婦不藏在家里,看樣子胡金水不行啊!”
“哈哈哈!”
“真白啊,又白又嫩的。”
“小翠,你說你這么可人,嫁給胡金水多可惜啊,早知道,哥哥就收了你,保證把你養得又白又軟。”
“你這潑皮,還又白又軟,都養到哪里去了。”
“你說養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
兩人蹕里還在說著一些不三不四的話。
小翠氣得臉色漲紅,渾身僵硬,一口氣哽在了喉間。
“啊!”
突然,底下的兩個人嚇得大叫起來,小翠看去,就見段一刀滿身血污,一身煞氣地從外頭走了過來。
段一刀瞥了兩人一眼,兩人立馬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
小翠看著段一刀,又看著逃走的兩個男人,一個沒留神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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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一刀見狀,飛身過去,一把把人給穩穩接住了。
聽到動靜,夏娘子連忙跑了過來,連忙問道,“怎么啦?怎么啦?沒事吧。”
說完,夏娘子抬起頭看了一眼段一刀,“段夫子,你……算了,快些去換身衣裳吧,灶臺上有熱水,你先用著,等下我再去燒一鍋。”
段一刀把梯子扶正道,“姑娘,對不住,嚇著你了。”
等人走后,夏娘子才扶著馮翠華起來,問道,“可有摔傷?”
“沒事。”馮翠華輕搖了下頭。
夏娘子忍不住碎碎念道,“以后這種攀高的活就別做,你又不要工錢,打掃打掃院子,看著火就夠了……”
馮翠華沒在聽,她的腦海中還回想著那兩人驚恐的模樣。
東山。
金少陽追在任小溪后面,就見對方突然停下,回過頭紅著眼睛道,“你騙我,你怎么能騙我,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辦?”
這件事情,金少陽本意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就事實而言,他確實騙了她,不管任小溪是要打他,還是罵他,他都沒有什么好說的。
結果任小溪看他這一聲不吭的樣子更生氣了,“別人都知道,就偏偏我不知道,你是把我當傻子了嗎?”
金少陽解釋道,“這次事情不簡單,我不想你擔心。”
聽了這話,任小溪覺得這小子對自己還挺上心的,心里頭雖然歡喜,但面上還是擺出生氣的模樣,“這么多天不見,一見面就渾身是血,好端端的干嘛冒這種險,你要是死了,那我不成寡婦了!”
“你不會當寡婦的,我們還沒有成親。”金少陽實事求事道。
任小溪眼淚直淌,氣道,“那我們為什么不早些把日子定下來行禮成婚,不然你死了,我連寡婦都當不成。”
“不成,”金少陽嚴肅道,“長輩不在,如何能成禮,這樣名不正言不順才是害了你。”
任小溪急道,“村里那么多人都是這樣成親的,我們也一樣,怎么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金少陽無奈道,“你之前跟我說胡金水,我找季明打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