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的?”
“易夫子說漏了嘴,被我聽到了,他應(yīng)該是聽夏師娘說的,段夫子好像也知道。”
小寶掰著手指頭道。
現(xiàn)在比起震驚,宋月華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失落,“搞什么呀,整個(gè)家里,就我一個(gè)人不知道嗎?”
大寶舉起手道,“大姐,我也不知道。”
宋月華,“……”
“唉……”
宋月華重重地唉了一聲,然后同謝瑜道,“這事先別張揚(yáng),后天到了縣里我好好問問張如山那小子,先看他準(zhǔn)備怎么說。”
謝瑜滿臉通紅地嗯了一聲。
宋月華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屋子。
“夏娘子怎么知道的?”謝瑜抬起頭問小寶。
小寶道,“瑜姐姐,你應(yīng)該問問大姐為什么不知道才對吧。”
謝瑜,“……”
次日一早。
宋月華扛著鋤頭,準(zhǔn)備去外面的菜園子松松土。
剛開門就見一男子準(zhǔn)備扣門,那人身著灰色長衫,眉眼間看著很是不羈。
一開口便是,“是你叫人來打聽我的品行?”
宋月華瞠目結(jié)舌,只一瞬間,心里便把劉山炮罵了一萬遍。
“霍明歸?”宋月華明知故問一句,緩解一下氣氛。
霍明歸嘆了一聲道,“姑娘,事都干了,就別再裝傻了。”
宋月華被他說得無言以對,反倒是霍明歸一副不計(jì)較的模樣。
“你如此這般的行為,并不叫人意外,一群鄉(xiāng)野村夫間,難得看到一個(gè)眉清目秀,舉止有度,風(fēng)度翩翩的君子,少女懷春動(dòng)了心思,這些我都能理解,但你叫那么個(gè)玩意來打聽我是什么意思,這不是在侮辱人嘛!”
宋月華放下鋤頭,問道,“劉山炮干嘛了?”
“他當(dāng)著我的面問的。”霍明歸道。
宋月華,“……”一分錢一分貨,都怪她胡亂用人。
“冒犯公子實(shí)在對不住,”宋月華解釋道,“村里嬸子提了你一嘴,我心中掛念徒弟的親事,便自作主張找了個(gè)糊涂人去打聽你,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霍明歸看了她一眼道,“哦,原來不是你,不過無事,總歸我也到了要相看的年紀(jì),你把你那個(gè)小徒弟的名字告知我,我也去打聽打聽,這般我心下才能平衡。”
宋月華,“……”
是她先出的手,只得扯個(gè)笑道,“霍公子初來乍到,不如先好好安頓,再談終身大事。”
霍明歸呵笑了一下,擺了下手道,“那我先去安頓了。”
等這人離開后,宋月華重重地吐了口氣。
想到劉山炮頓時(shí)又氣上心頭,宋月華把鋤頭往院里重重一放,袖子一捋就要去找他算帳。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她,劉母說劉山炮到縣城去買燈油了。
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宋月華就不信,避得了她一時(shí),難道還能避得了她一世不成。
次日晚上,段一刀終于回來,他這幾天把霍明歸的消息查探得一清二楚。
霍家在當(dāng)?shù)夭凰闶裁醇偶艧o名之輩,原來住的院子也不算小,看得出來,霍家的家產(chǎn)還算豐厚的。
就是通過街訪四鄰的口口相傳,這小子的名聲不算好。
“名聲不好?”宋月華皺眉道。
段一刀道,“并不是說這個(gè)霍明歸干了什么壞事,而是這小子的嘴實(shí)在是毒,長得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那是半點(diǎn)人情世故都不會(huì)做。”
“最狠的是罵起人來不帶臟字,你要是聽不懂,他還會(huì)給你解釋一番。”
“受了這么多年霍家小子的荼毒,如今他終于搬走,可謂是街訪四鄰喜聞樂見。”
宋月華聽后,